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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他沒有來得及見到先帝爺的最後一面。扶棺之時的那場大慟之哭,沒有一分是虛情。
“欸,王疏月。”
他清了一口嗓子。
“爺這回若害得你見不上你孃親最後一面,爺就……”
一時沒想好說辭,話已出口又不能僵在那裡,又見她靜靜望著自己,眼眶竟微微有些發紅。
他心裡一動,一不留神說出了蠢話。
“爺就任憑你王疏月處置!對,你想怎麼處置爺,你說就是,爺絕不吭一聲。”
這怕那個年代最糊塗的一句話。
一個皇族的男人,怎麼可能任憑一個漢家女人處置,他的家族,他的嫡妻,他的子嗣,還有前途報復都不要了嗎?
王疏月沒信這句話。
可面前男子的那副模樣,卻一時鮮活得發光。她不由得衝他笑開,這一陣笑把心底的哀痛都驅散了很多。
“你再笑!”
他一拍腦門,氣得拔腿就要走,走了幾步,卻又洩氣折返回來。
“不是王疏月,爺讓你別笑了!”
“好。奴才……奴才不笑。”
賀臨提高聲音喝道:“你就不配爺對你好一點。”
“是是,奴才不配。”
她低頭摁住鼻尖,漸漸收住情緒。
日光柔柔得角落在她肩上,烘著她髮辮上的碎髮,輕盈地在乾冷的細風了舞動。賀臨望著她低頭的樣子,雪一樣白的面板,烏黑濃長的秀髮,還有沾染著水珠兒的睫毛。除了那點子燙傷,她的模樣是真挑不出一絲不好。
饒是如此,她也沒有賀臨想象中,漢女的那種膩歪。到也不似富察氏那般酣暢淋漓,痛快自如。
怎麼說?
賀龐的腦子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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