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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初期各地搞武鬥,權炳坤的父親被當時新成立的革命委員會,當成現行反革命給槍決了。其家屬就是現行反革命家屬,為了擺脫窘境,也為給兒子權炳坤有一個好的前程,權母貓上了紅極一時的林佐堂。
要說權母當年也是一等一的大美女,不然小家碧玉的她,也坐不上權家大少奶奶那個位置。
權母貓上林佐堂,經常無事獻殷勤,沒人在的時候還故意坦胸露懷,撩現大腿。有個美婦主動投懷送抱,而且還是從前饞涎欲滴的大少奶奶。一生沒有償過女人味道的林佐堂還能熟視無睹嗎,當然不能了,很快他和她便上床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改革開放後不為成份論了,而這時林佐堂不但選不上幹部,而且還有病了。腳浮腫,臉浮胖,廢人一個不算,還天天用錢看醫生和吃藥。權母便產生林佐堂快點死的思想了。
老話講寧願世上挨,莫去泥裡埋。是人都怕死,也不想死,特別又是得了重病的人。聽說草根醫術了得,在白龍治好很多疑難雜症,就是回來盤古也治好不少的長病久病患者。林佐堂就打算找草根診脈治病了,早起他見權母走出房,手一伸:“拿點錢來?”
“幹嘛!”權母問。
“去盤古找草根醫師看病!”
“沒錢!”
“怎麼沒錢,前幾天才賣一頭大豬,錢哪去了?”
“不當家,不知油鹽柴米貴。欠人家的債不用還,吃用不用買,生產不用投資,人情來往不用跟?”權母訴說一片啦唦,一句話就是沒錢。
“我不信,欠誰的債你講出來?”權母支支吾吾,林佐堂上來就摸權母的身上。
知道廢物林佐堂需要錢看病吃藥,權母賣了豬不敢留錢在屋裡,便縫了一個布袋把錢放在胸前的內衣裡。見廢物上來摸身,她肯定不讓了。
權母越是不讓,林佐堂就越要搜身。一個女人哪裡強得過一個男人,很快權母便廢物放倒地上。眼看著留在胸口內衣裡的錢被廢物摸走。情急中她向房裡喊:“炳坤,我的兒,廢物打媽了!”
高中畢業回鄉兩年多,繼父便下臺了。因為原始家庭是大地主,不管權炳坤怎麼積極表現。既不能上大學也不能參軍。連進社隊企業,做民辦代課教師都輪不到他。到這時他便開始埋怨繼父是廢物了。
國家恢復高考,權炳坤也報名參加,終因基礎差,連考三次都考不上。老實講文革期間的幹部,特別是做一把手幹部。一旦下臺了,不只是人走茶涼。還可能遭到群眾的不恥,甚至是憤恨報復。理由是這些幹部靠整人才爬上去的,下臺了人家能不恨嗎?
林佐堂也是一樣,下臺了遭人恨連門都不大敢出,這可能也是他生病的一個原因吧!
繼父不但幫不了忙,還影響到自己的前途,就連想找一個女人結婚都受到影響。因此母親一喊,權炳坤便從房裡出來奔向繼父。老鷹拿小雞似的,拖起壓在母親身上的廢物,如丟破布袋般甩在一邊的地上。
林佐堂本來就有病,哪裡經得這麼甩?倒在地上不動了,權母以為廢物已死。等下林家人來了,就算不拿兒子填命,也會送去派出所。於是她叫兒子權炳坤回房收拾東西,自己回房收拾東西,母子兩便跑路了。
林佐堂的弟弟林佑堂,即冬福的爸爸,來看哥哥。見哥哥倒在堂屋地上,便來搖哥哥。他這麼一搖,林佐堂竟然醒了。
見哥哥醒了,林佑堂馬上問:“哥,你怎麼倒地上了?”林佑堂艱難地說出,是權母指使繼子權炳坤摔的,母子倆跑了的話。說完這話,林佐堂又昏死過去了。
林佑堂馬上出門一喊。林家的弟兄叔侄,大嬸大嫂就來了。女的拿稻草鋪床讓林佐堂睡在堂屋一側,男的則去圍追堵截逃跑的權家母子。
權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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