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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屋雖然沒有什麼用了,但賣了,而且是被逼著賣的。草根好長一段時間都有點情緒低落,那裡畢竟伴隨著他度過童年和少年,承載著他太多的辛酸苦辣甜了!
好在弟弟沒事了,那姑娘和家人拿錢也就不再追究了。只是好落了小堂兄水老鼠一家,他有點過不了那道坎罷!
春耕生產在即,家裡糧食生產搞不好,人家糧食早夠吃有餘了。自己家仍然像在生產隊時期一樣糧食不夠吃,草根決定暫時不出去了。留在家裡一邊指導弟弟妹妹種田,一邊治病看風水。
父親那一輩除了管他的酒罐,懂得早起去河裡要魚要蝦換酒,做下酒菜以外,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會。到自己這輩,草根不想再步父親的後塵。他能喝酒但不貪杯,對酒是可有可無,煙也是一樣,不是應付人情,他決不沾酒沾煙。
在草根的潛意識裡,他一定要做一個青如藍而勝於藍的人,父親平平常常,甚至可以說有點窩囊,到他這一代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還在很小的時候,草根便用心讀書了。上學前跟外公和兩個舅舅學習,上學後跟老師學習。在取消考試製度的日子裡,別人都認為讀書無用了,他仍堅持讀書學習。可惜的是命運弄人,幾次高考都不能如願以償,鯉魚躍龍門。
命運讓他走上了文人末路,做醫生做風水(張先生語,讀書人不能成為良相,當成為良醫良風水師。),他不但要把文人末路走好,還得學會農村人生活所需要的技能與知識,其他的,他基本學會了,就差農業生產這一項了。
分田地的時候,草根不在家,人家欺負父親老實不懂行,不管事,母親又是一個婦道人家。耕牛給最老的,犁耙和其它農具分給最次的,不到一年牛死了,打穀桶,犁耙壞掉了。家裡十門沒一門,都要等人家做罷不用了,才去借來用,借不到就不耕種,怪不著田地種不好。
耕牛沒有,犁耙沒有,想賣一時拿不出錢,只能去借來用了。好在草根回來既做醫師,又做風水師,還主持紅白喜事寫對聯。人家要用他的時候多,借用起來不是難事。甚至還有人主動來幫他搞犁耙,所以別人犁耙放下早稻秧,草根家的田地也犁耙放下早稻秧了。
早起草根去田垌看水回正在吃飯,妹妹來廚房門口瞅瞅。問:“大哥,這時才回來吃早飯呀?”
“是呀,春旱人多要水,守到這時田水才夠,你想講什麼事吧?”
“對,冬福的大伯病了,來叫你去看!”
冬福姓林,是妹妹秀根的同學。大伯即權炳坤的繼父,草根不解地問:“冬福來喊,地主怎麼不來?”
前面說了,權炳坤爺爺是白龍最大的地主,田地山場跨兩縣,所以不管權炳坤願不願意,同學們都叫權炳坤做地主。
“我不知道。”秀根向站在坡下的林冬福喊:“冬子,上來!”林冬福上來了,秀根問:“你來喊我哥,你堂哥呢,他怎麼不來喊?”
“別講那個無良心的了,不是發現得早,大伯就死定了。”林冬福生氣地說,草根問:“叫我去看病,為什麼不叫村上的赤腳醫生?”
林冬福說:“村裡的赤腳醫生沒有水平,所以來叫大哥了!”妹妹秀根說:“大哥,你就去嘛!”妹妹都這樣說了,草根就不做聲了。扒完碗裡的飯菜,就跟林冬福去對河了。
權柄坤的繼父叫林佐堂,很小的時候感染了天花。命是撿回來了,卻留下一臉的大麻子。
林佐堂的父親是權家的長工,所以林佐堂長大一點也在權家做長工了。土改時林佐堂加入農會,清匪反霸,鬥地主分田地成了幹部。是他第一個在盤古成立互助組,農業合作社。人民公社成立時就是盤古大隊的大隊長了,文革期間是大隊支書兼革委會主任。因為是個大麻子,儘管紅極一時,年過四十仍是一條老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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