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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歡喜:“哥哥放心,一定給你查的清楚。”
崔曄淡淡道:“留意小心行事,不可張揚。”
崔升道:“哥哥正好放心,我那朋友是世外之人,他除了愛花誦經,對別的一概不輕淡。”
崔曄沉吟道:“你這位朋友,可是慈恩寺的窺基法師?”
崔升又忍不住笑道:“正是他,上次我去喝茶,他還特問起哥哥來呢。”
崔曄負手望天,忽地輕聲嘆道:“寧向西天一步死,不願東土一步生,玄奘大師的高徒,自非常人,改日自當一會。”
崔升點了點頭:“窺基是個豁達之人,大概是出家的緣故,每每有令人耳目一新之語,哥哥見見他也是好的。說到出家……哥哥可聽說了盧照鄰的事?”
崔曄的臉色略淡了下來:“怎麼?”
崔升卻並未留意,只自顧自嘆了聲:“真想不到,那樣驚才絕豔之人,居然會染那樣的重症,我如今還不信呢!”
崔曄不語,崔升繼續道:“當初拖賴嫂子的福,我還跟他多見了幾面兒,著實是個極好的人……偏偏如此的命運多舛。”
忽然崔曄淡淡道:“你該去了。”
崔升一愣,這才想起自己還拿著牡丹種子,忙道:“我一時想著替盧先生不平,幾乎忘了,好,我這就去。”後退行禮,這才急急離去。
崔升去後,崔曄又看了半晌天色,才轉身往內宅而去。
正走間,前方有一個侍女從屋內出來,冷不防看見崔曄,忙站住腳,又叫道:“大爺回來了。”
崔曄不禁看她一眼,侍女卻忙不迭低下頭去。崔曄眉頭微蹙,卻又並未做聲,只仍舉步入內。
屋內並無他人,外間空落落地,若非方才那一聲“提醒”,必以為此間無人。
崔曄往內,進了裡間,果然見煙年坐在梳妝檯前,似正梳理打扮,見他進來,便起身行禮,輕聲道:“夫君回來了。”
兩下照面,崔曄自發現她雙眸微紅,眼角淚漬仍在。
古井無波的心中忽然起了一絲慍怒的微瀾。崔曄道:“夫人哭過?”
煙年仍是微垂著頭:“是,抱歉。”
崔曄道:“為何道歉?”
煙年道:“本不該如此悲慼,只是一時未曾忍住。”
“夫人因何悲慼落淚?”
“因為聽說故人命途多舛,故而感嘆。”
崔曄想笑,卻又笑不出:“故人?”
煙年緩緩抬眸:“是,想必夫君也聽說了,我……我們盧家,這一輩最出色的盧升之,竟身患不治之症。”
這並不算很長的一句,煙年卻說的十分艱難,竭力按捺,卻也無法止住嘴角痛楚的輕顫,眼中復泫然欲滴。
崔曄上前一步:“夫人為他覺著痛心?”
煙年道:“想來世上有心有情之人,皆與我一樣感同身受。”
崔曄道:“想必我是個無心無情的。”
煙年垂眸,仍是輕聲道:“夫君自跟世人不同。”
頃刻,崔曄道:“你是否覺著可惜?”
煙年問道:“我並不懂,可惜什麼?”
終於無法按捺,崔曄一字一句道:“借問吹簫向紫煙,曾經學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
在他面前,煙年面上最後的血色很快褪了個乾乾淨淨。
崔曄卻仍不願放過,他冷冷地盯著煙年,道:“好個千古名句,好個願作鴛鴦,但不知夫人聞聽此句,作何感想?”
煙年身形一晃,舉手扶著妝臺站住,氣若游絲般道:“我……又能作何感想?”她搖了搖頭:“我並無所想,任憑您處置就是了。”
崔曄右手握緊,忽然一掌拍出,只聽“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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