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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弦舉手捏了捏鼻子,又摸了摸臉頰,證明口鼻還在,臉頰也不曾破損,才驚魂未定地鬆了口氣。
虞娘子正在外頭做針線,聽了動靜掀起簾子走了進來,見阿弦正在摸頭撫臉,笑道:“怎麼了?是不是好洗頭了?”
阿弦見她誤會了,便道:“不是。”這一會兒,已經想起了夢中所見,驀地一驚,“梁侯?”
虞娘子道:“說什麼?”
阿弦忙問:“姐姐,現在什麼時辰了?”
虞娘子道:“已經黃昏了,你可有事?”
阿弦低頭穿靴:“我……”她本想說要去找袁恕己,可話還沒出口,穿靴的手卻停下了。
虞娘子道:“怎麼不說了?要怎麼樣?”
阿弦慢慢皺起眉頭。
她雖看見那顆頭停在了梁侯府前,但……若把此事告訴了袁恕己,豈不是要他正面跟梁侯武三思對上?梁侯又是武后的人,豈非等同她親手把個死結遞給了袁恕己?
阿弦抬手捂住嘴:“不,我不能……”
其實就在阿弦沉睡的這半天裡,長安城裡,又有一個訊息不脛而走,四處散播。
那就是……名聞天下的“王楊盧駱”之三,盧照鄰先生,原來已經身患重疾,所以要離開長安,隱退江湖。
訊息一出,從市井百姓到滿朝文武,無不驚訝唏噓!
然而盧照鄰之所以染了重病的起因,卻是因上一回他做了那不朽名篇《長安古意》之後入獄,在獄中感染了風邪所致!
因盧照鄰為人極好,才學又是最佳,那些文人墨客們,無不推崇他,正為詩人患病而憐惜痛心不已,驀然聽說了這訊息,又無不切齒痛恨梁侯武三思,雖因為梁侯勢大不然明面如何,暗中卻人心浮動,罵聲如潮。
據說梁侯的車駕從街頭而過的時候,被不知從哪裡飛出的穢物擊中,最後只得慌張而逃。
與此同時,崔府。
“大爺,二爺。”兩側侍女垂首相迎。
崔曄同崔升兩人同過廊下,崔升正同他說及今日發現無頭屍首、同袁恕己之間對話之事,又道:“這袁少卿看來是個性情中人,幾乎就得罪了我部之人,我看在他曾在豳州相助過哥哥的面上,為他周全周全。”
崔曄道:“你既然在場,可看出那屍首有何不妥了麼?”
崔升斂了笑,想了會兒道:“我冷眼看著,袁少卿似乎對屍首頸間所沾之物很感興趣……雖然那東西沾泥帶血,可以我看來,有些像是什麼東西的種子。”
崔曄“嗯”了聲,像是鼓勵他說下去。
崔升會意:“若是兇徒挪動屍首的時候沾染,也不足為奇,再說,那地方是亂葬崗,雜物最多,這線索未必管用,除非……”
崔曄道:“除非這是一種難得一見的種子?”
崔升笑道:“哥哥說的正是我想的,這就要考仵作的眼力了,我還是覺著未必能從這上頭得到有用線索。”
崔曄問道:“若這種子給你看,你可會查出其來歷?”
崔升一怔,崔曄在袖底輕輕地摸了摸,取出兩顆烏黑如玉的種子:“如今就考考你的眼力。”
崔升瞠目結舌:“哥哥從哪裡得來的?”
崔曄不答,只說道:“這兩顆種子,一顆是第一次發現頭顱的時候所得,另一顆是這次所得,你瞧瞧是不是同一種?”
崔升接過去,放在眼底仔細看了片刻:“我確信這是同一類花籽。”
崔曄挑眉:“什麼花?”
崔升斬釘截鐵道:“牡丹花,但至於是何種種類,是否稀有,我卻不得而知,我有一位友人最喜牡丹,拿給他看必然知道。”
崔曄道:“既如此,交給你了。”
崔升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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