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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恕己對阿弦道:“你覺著如何?身上可都好?”

阿弦緩緩抬頭:“大人,高建說,我伯伯在苦巖寺,是怎麼回事?”

袁恕己避開她的目光:“其實他並不在苦巖寺。我派人去查探,聽寺廟的主持說,他們寺裡一個掛單的老和尚帶了他去了。”

“他怎麼了?去了哪裡?”

袁恕己搖頭:“原先是得了急病,我正在派人去追查,若有訊息,他們會立刻回報。”

阿弦先前被那個突如其來的“事實”所驚,魂不附體,竟忘了這事件的源頭。

但也顧不上追究其他,畢竟如今她所關心的,只有一件事。

阿弦不再答話,見英俊立在旁邊,阿弦勉強定神問:“阿叔你告訴我,伯伯為什麼忽然得了急病?又是怎麼去了苦巖寺的?”

袁恕己搶先道:“年紀大了,自然有些病痛不免,如今有高人……”

尚未說完,英俊道:“其實朱伯並非急病。”

阿弦問:“你說什麼?”

英俊道:“他,是被人所傷。”

第75章 老糊塗

英俊說話的時候, 袁恕己要阻止, 又怕做的太明顯了,使眼色的話偏生對方是個瞎子。

那夜老朱頭跟英俊說完之後, 兩人各自安歇。

一夜無話,次日老朱頭自覺胸悶, 也不想去開攤,正高建前來探問, 便叮囑老朱頭好生歇息,他自己去了縣衙。

高建去後,老朱頭扎掙著起身,來至院中。他本是心悶而已,自詡無病,然而因昨日跟蘇柄臨那一場交談, 卻彷彿一夜之間已經叫他蒼老百歲。

——“像,真像。”

那一句突兀的話, 一百個人裡只怕有對五十都不懂何意, 但是老朱頭心知肚明。

他知道蘇柄臨不會善罷甘休,也正是因為這一句,讓他憂心如焚。

是啊,不管怎麼樣, 阿弦是漸漸地大了,他跟她朝夕相處,看著她從一個路也不會走的小嬰兒長成個能東奔西走解案查詭的小小少年,他心裡欣慰, 卻忘了重要的一點。

……真的像嗎?老朱頭坐在門檻上,捧著頭回想,記憶中那位貴人的容貌又浮現在腦海中:

她提著裙襬咯咯地笑,看似天真爛漫的容顏,兩隻妖媚的眼睛裡,卻寫著難以掩飾的野心跟慾望。

第一次見到那位貴人的時候,老朱頭心裡只覺著:這位娘娘不簡單,以後只怕會爬到後宮的高處去。

老朱頭想不到,貴人非但爬到了高處,而且幾乎爬上了這天底下的最高處。

至於阿弦……

想到阿弦,原本緊繃的臉跟心都鬆懈下來,阿弦,阿弦不同。

方才想到那位貴人,讓人有種喘不過氣來、又幾乎被毒死的壓迫感。

但是一想到阿弦,就好似從豳州的寒冬轉入了初夏,這樣自在而鬆快。

如果說兩個人在容貌上有某些相似之處,那麼能夠徹底將兩個人劃分割槽別開來的,就是這個。

一個如風刀霜劍,就算滿面含笑也如笑裡藏刀,一個讓人心生喜悅,不管何時何地,何種模樣,何等境遇,一想起她,都會欣然生動。

老朱頭原本因為自己的雙眼是乾涸了多年的枯井,早就沒有什麼泉湧了,但是想到那個從小跟自己相依為命的孩子,想到她的懂事與天真,怯懦與勇敢,忽然心酸。

從東市馬販子家裡借了一頭健驢,老朱頭騎著驢出了桐縣。

自打定居,他極少出縣城,除非是有要事。

他騎著驢兒且走且看,玄影跟在身旁,它不像是平日一樣四處撒歡,卻只規規矩矩地守在左右。

秋日的太陽卻烈,閃閃爍爍,流光溢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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