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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在他養好了身子之後,就在城內落腳,前些日子還在善堂裡見過,他跟著英俊、同安善他們在一塊兒讀書。
阿弦渾渾噩噩,心想:“難道他也能看見那些東西嗎?”
卻又聽見小典叫道:“我不怕你們,十八哥哥也不要怕!走開,不許你們傷害他!”他舉手,居然準確地打在一隻厲鬼的頭上,可惜似螳臂當車,並沒起什麼效用。
阿弦看的分明,但對袁恕己而言,這一切可真是詭異之上更添了一層詭色。
他當然認得小典,然而……一個古怪的孩子如阿弦已經罷了,如今竟似又多了一個能見鬼的孩子?
可是小典的這番舉止,卻提醒了袁恕己。
他忙道:“小弦子,老朱頭並沒有死,他只是病了在苦巖寺!苦巖寺裡一位掛單僧人……”
“苦巖寺”,“掛單僧人”這些字眼躍入耳中,阿弦忽地有了幾分清醒。
恍惚中,似有一陣梵唱從心頭掠過。
大悲大傷,起起落落,外加群鬼繞身,讓阿弦糊塗了:“伯伯沒有死?沒有死?沒……”
一線生機念起,她的手動了動,微微掙扎。
袁恕己看在眼中:“是,沒有死!好端端的呢!”
阿弦道:“可是、可是我……”先前見過老朱頭的種種,因此刻神志昏沉之故,也有些模糊。
正在生死相爭之時,遠遠地聽見有人喚道:“阿弦。”
人還未到,聲音先傳了過來。
與此同時,袁恕己忽然覺著懷中抱著的阿弦一輕!害得用力過猛的他幾乎往後跌了出去!
朱家,清晨。
阿弦像是做了一個漫長而兇惡的夢。
她醒來之後,第一個看見的,是高建放大的臉。
阿弦眨了眨眼,並不說話。
面面相覷,高建臉上卻露出驚喜交加的笑:“謝天謝地,你總算醒了。”
阿弦轉頭看看四周,發現自己竟是在東間之中,此刻並未點燈,屋內光線明亮,竟已經是白晝。
阿弦道:“我……你……”她想問的有很多,但是卻又不敢。
幸而高建是個嘴快的人:“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還好醒了,就算是擔心朱伯伯,也不至於到這種地步呢!”
阿弦道:“伯伯?”
高建道:“可不是?雖然說伯伯的病來的急,但是畢竟有苦巖寺的大師父,你又怕什麼?我記得當初你戴著的那個東西……豈不是也是那大師父給的?伯伯有他照料,定然無事。”
阿弦茫然,卻又一震,似想起什麼:“伯伯,不錯,苦巖寺的師父……”
她彷彿於無邊黑暗中發現了一絲螢火之光,翻身坐起,惶惑的雙眸中,那一點螢光在內晃動,又看高建:“當、當真?沒騙我?”
高建道:“當然啦,我騙你是小狗兒。”他忽然低頭看看玄影,“我可沒說你啊玄影。”
玄影不睬他,只是望著阿弦。
阿弦卻已經翻身下地,高建忙道:“你幹什麼?”
她早不記得腿上有傷,一個趔趄。
忙撐著炕沿站起,才看見小腿已經被包紮妥當,阿弦道:“我要去苦巖寺。”
高建扶著她:“急什麼,你才醒,先讓大夫看看再說。”
阿弦咬牙,往外又走了兩步,高建嘀咕道:“其實前兒你回來後,說什麼伯伯在屋裡,可把我嚇得半死,我還以為你……幸好……”
阿弦戛然止步,心中希望跟絕望交錯,腿上的傷痛喚醒昨夜噩夢般的記憶,乃至更多。
門口一聲咳嗽,是袁恕己走了進來,他身後之人卻是英俊。
高建見勢不妙,忙先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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