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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恕己側目:“親隨就是鞍前馬後,遞茶送水,有刺客來時候你先擋刀,有刁民辱罵你要背鍋,有疑難民情你去查探,諸如此類。”
阿弦恍然:“原來是個打雜的。”
袁恕己道:“刺史大人身邊的打雜,能叫打雜麼?沒見識,活該你掙不到一百兩銀子。”
被他這般無形調引,阿弦心裡那片愁雲慘霧才略消散開去:“大人,既然你身邊的打雜兒不比尋常,那月俸呢?”
袁恕己道:“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賬房先生。”
阿弦嗤之以鼻。
袁恕己忍不住在她頭上彈了一下:“還敢擺臉色給人看,是不想要銀子了麼?”
將吳成叫來,讓帶著阿弦在府衙裡轉一遭兒,算是熟悉地頭。
吳成跟左永溟一樣,都是聽了無限有關十八子的傳說,本以為以袁恕己的心性,眼裡不揉沙子,自不會被流言蜚語所惑,誰知竟越發跟十八子纏在一塊兒解不開似的。
方才左永溟因連續兩次撞的不是時候,他的嘴快,早按捺不住跟吳成說了。
吳成聽說兩人互相“摟抱”,似極親暱,也暗自納罕。
行走間不時偷眼阿弦,卻見她身量未足,削肩細腰,容顏清秀非常,尤其是那雙眼,黑白分明,清澈無塵,讓人一見忍不住心生喜歡,難道這孩子果然如傳說中那樣,能通鬼神,而且還會鼓惑人心?
不由打了個寒戰。
對阿弦而言,頭一天府衙當差,並無什麼新奇,只因她一心惦記著家裡的病人,未免有些“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熬到了晌午,阿弦溜出府衙,正欲回家,不料被一人攔了個正著。
這人卻正是高建。原來高建因牢記阿弦所託,這幾日正也找到了一宗差事,誰知阿弦又被調來府衙,但那邊事情緊迫,高建便想來尋她。
可如今換了新刺史,府衙的門檻也隨之高了起來,門禁森嚴,等閒人不得而入,昔日相識的門衛也不肯替他悄悄傳信,生怕做的不對,給刺史大人知道,那自然是吃不了兜著走。
高建無法,也不肯就走,索性在府衙門外“守株待兔”,果然老天開眼,把阿弦送了回來。
阿弦急著要回家,只推改日。
高建便道:“你還想不想要銀子了呢?這件事我已經跟人家說好了,只要你肯去,不管成不成,先送一百兩定金。”
阿弦心動:“有這等好事麼?別是蒙人的。”若有了銀子不算失言,在老朱頭跟前腰自然也挺的直了些。
高建道:“千真萬確,這一戶人家是曹員外女兒的婆家,也是招縣的高門大戶,一百兩對他們而言只是小錢罷了,何況又是曹員外出頭牽線,你放心便是。”
阿弦本歸心似箭,但聽待遇這般優厚,腳下便左右為難,一會兒往前,一會兒往左,掂掇難解。
高建笑道:“你這會兒進了府衙,一時半刻定然得不到空閒,不如趁著新鮮,向刺史大人求個假,咱們快快地去招縣一趟,天黑前帶著一百兩回來,豈不是好?”
阿弦想到之前在府衙,袁恕己也曾又拿這一百兩調侃,當即鼓起勇氣,便重回府衙,向袁恕己求假。
袁恕己聽說是要去臨縣辦一件事兒,還跟一百兩有關,便道:“可是那高建又在底下給你尋差事?”
阿弦本並未提及高建,就是怕有個不好會牽扯到他,不料袁恕己這般賊滑。
阿弦道:“是我求他幫我一把,他才替我費心的。”
袁恕己卻意不在此,只沉吟道:“上次他領著你去曹家,小麗花的案子告破,如今又去招縣,不知道又將引出什麼來呢。”竟是滿臉期待。
阿弦無語,袁恕己卻正色又道:“不必分桐縣還是招縣,要知道豳州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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