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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恕己笑道:“人皆會死,又有何可怕,如果那人是你至愛親朋,那當然不該坐視,或許……告訴就不必了,免得人不信,反疑你不安好心。適當提醒那人注意倒是可以的。”
阿弦道:“如果……如果我所做都沒有用呢?”
袁恕己道:“盡你所能,就算無用也是無悔。”大概是看阿弦的臉色驚迷過甚,袁恕己笑道:“傻孩子,給你打個比方,如果有人想殺了你,你要伸長脖子給他殺?還是要盡力反抗?我雖不知你說的人是誰,但是你所謂的‘命’,其實就像是那要殺你的人,不管如何,當然也要竭力反抗,你又不是那襁褓中的嬰孩兒無能為力,再者說,就算是襁褓中的嬰孩兒,也該懂啼哭幾聲。”
得了他的回答,阿弦正似有了頭緒,只是那顆心還未鬆懈半分,忽然又聽見袁恕己最後那句話,不知怎地,喉頭像是被什麼掐住一樣,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起初以為是自己錯覺,但是呼吸卻越來越急促,臉也飛快地被憋得紫漲起來。
袁恕己笑著說罷,正在思忖這番對話的意思……就算是將這番話套放在蘇柄臨的提議上,也似渾然天成。
如此玄妙,兩人明明說的不是一件事,答案卻似能通用。
一瞬失神,他未曾留意阿弦,等聽見異動,抬眸卻見阿弦舉手握著脖子,張著口,像是被什麼噎住了似的,眼中已經湧出淚花。
袁恕己一驚非淺,忙起身躍到她身旁,握住她的手道:“怎麼了?”
阿弦表情十分痛苦,被袁恕己厲聲喝問,才似清醒過來,她猛然俯身,嗆咳起來。
袁恕己驚疑非常,手攏在她的肩頭,想按住她卻又不敢用力,頭一次有些手足無措。
阿弦大口呼吸,如溺水之人才被拉扯上岸。
袁恕己咬了咬牙,扶著她在旁邊坐下,又在她背上輕輕地撫了兩下:“別動,我叫大夫來給你看看。”他邁步往門口走去。
阿弦微微一顫。
就在袁恕己想去叫人之時,阿弦慢慢站起,她回頭望著青年,嗓音因劇烈地咳嗽而更加沙啞:“蘇老將軍……為什麼要我去長安?”
袁恕己戛然止步。
作者有話要說:
書記:原來還是看臉啊
某人:主要看氣質~
書記:敢不敢起來比比?
某人:平躺最佳~
第39章 救命恩人
就在方才被袁恕己扶住的那一刻, 阿弦看見蘇柄臨人在上座, 兩人正在對話。
他們的神色都極肅穆,彷彿在商議什麼大事, 所說的話都是阿弦半懂不懂的,尤其是她的脖子彷彿被無形的手扼住, 宛若生死關頭。
只有蘇柄臨最後那句至為清晰:讓十八子去長安。
直到這句入耳,阿弦才驚知兩個人的對話竟跟自己有關。
若是在之前, 袁恕己一定會懷疑阿弦偷聽了他跟蘇柄臨的談話,或者是從府衙其他人口中探聽所得。
但現在……他已沒了脾氣,更無其他想法。
袁恕己走了回來,他看著阿弦,深吸一口氣:“你好了?”
阿弦摸了摸脖子,點頭, 卻仍心有餘悸。
袁恕己問道:“那方才你是怎麼了?”
阿弦道:“我……我不知道。”憑空而來的一股強大的扼制之力,彷彿要拗斷她的脖子, 瀕死的恐懼幾乎叫人無力掙扎。
袁恕己定神, 打量她不必再叫大夫,便仍讓她坐了,又喚了侍從奉一杯甜水來潤喉。
袁恕己道:“蘇老將軍的來意你知道了?但是方才我問你的時候,你還一無所知。”
阿弦將方才所感同他簡略說了, 驚疑地問:“我不懂你們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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