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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但為何最後竟提到我?”

袁恕己看著這滿目茫然驚悸的少年,不知怎地,心頭一軟。

從最初相見,因阿弦妝扮怪異, 袁恕己心裡印象不佳。及至她在愛紅樓裡“驗屍”,言談舉止也很令人起疑,更不必提往後那些子虛烏有的荒誕言行了。

可偏偏,袁恕己不肯信的那一件一件皆都成了真,而他對阿弦的觀感,也從最初的忌憚不悅,到興趣漸濃。

可在他相信了阿弦能通鬼怪之後,之前她的種種荒唐舉止也都有了解釋,心裡不由又生了幾分憐惜之意。

袁恕己想了會兒:“這件事說來甚是複雜,關乎長安的權勢之爭,不是你能夠隨意插手的。蘇老將軍大概是沒了法子,所以才病急亂投機,畢竟你在軍屯裡曾找到何鹿松的屍首,所以他就異想天開地想借你的能為……去辦一些十分棘手且兇險的大事。”

涉及當朝皇后的私事,袁恕己如何好對這樣一個“無知”少年說明詳細。何況,他私心裡竟也不想讓阿弦捲入那龐大險惡的漩渦中去。

所以他並不肯據實相告,卻只向阿弦點明此中的險惡。

阿弦忽笑了笑。

袁恕己問道:“你笑什麼,莫非不信?”

阿弦道:“我正是因為信才笑,我也知道長安是個危機四伏的地方,這輩子也不會去,蘇老將軍果然是異想天開,他找錯了人了。”

袁恕己見她笑的有幾分天真嬌憨,心裡一寬,便也笑說:“這話不錯,你能這樣想就好了。”轉念又叮囑道:“假若以後蘇老將軍親自這樣求你,你可也記得如此拒絕他。”

阿弦道:“老將軍何等身份,怎麼會唐突地來求我?”

袁恕己道:“我不過是提醒你,有備無患。”

阿弦鄭重答道:“大人放心,我是不會去的,我答應過伯伯,這輩子都不會去長安。”

袁恕己聽著這話有幾分古怪,卻也不曾往心裡去,只笑道:“長安居,大不易,不去最好了。以後你就留在府衙,乖乖地跟著我便是。”

阿弦眨了眨眼:“可是大人不會在這裡久留,將來也是要回長安的。”

袁恕己一愣,忽然笑問:“小弦子,你不會是又‘看見’什麼了吧?可是跟我的前途有關?”

阿弦神色微變,眼睛亂逡向別處。

袁恕己本是信口問一句,誰知見她如此,皺眉問:“難道你真的知道了?”

阿弦著慌:“我不知道。”她起身要走,袁恕己出手如電,一把將她的手腕握住。

——瞬間,就好像身臨其境,阿弦渾身冰涼。

她又看見那個身受劇毒折磨翻滾於地的“人”,驀地他掙扎著抬頭,滴血的眸子彷彿能看透虛空,著實地盯著她。

阿弦眼前一花,失去神智。

門外,左永溟一腳將邁過門檻的時候,正見袁恕己將阿弦抱住。左永溟一愣,那隻抬起的腳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不知是要落下去還是撤回來。

他跟吳成雖是袁恕己的心腹,底下人有些飛短流長不易跟他說,但……以他的耳聰目明,隱約也聽說了些,比如斷什麼,龍什麼,孌什麼……

本還當無稽之談,如今恰看見這般場景,著實尷尬。

袁恕己卻並不知彼之尷尬,只將阿弦抱住,回頭對他道:“去請大夫來,對了,就是上次那個姓謝的大夫。看著倒也老成可靠。”

左永溟先答應了一聲是,又大膽問:“十八子怎麼了?”

袁恕己道:“他今日古里古怪的,怕是有什麼急症候,休要羅唣,快去。”

左永溟忙抽身回來,卻喚了個親兵,命讓去了。

那邊兒袁恕己抱著阿弦轉到裡間兒,原來這書房內有個偏間,陳列一張羅漢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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