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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他偷偷的瞥了一眼旁邊的王恩策,笑道:“李公,這位是王都督的同胞兄弟,名叫王恩策,此番與我同來,今後他便留在成都處置諸事,還請多照顧些。小郎君,還不見過李公!”
王恩策在旁邊呆的氣悶,心思早就跑到九霄雲外去了,突然聽到伊吉連博德介紹自己,趕忙起身行禮,卻將旁邊扶几上的一隻陶瓶帶倒了,下意識的伸手一抓,陶瓶倒是抓住了,卻把扶幾碰倒,頓時噼裡啪啦的摔了一地,頓時面紅耳赤,窘迫的站在那兒,不知該如何是好。
“原來是王都督的兄弟!難怪如此器宇軒昂,讓人看了說不出的親近!”李晉好似完全沒有看到倒下的扶幾,徑直起身把住手足無措的王恩策手臂,將其引領在自己几案旁坐下,對伊吉連博德問道:“既然是王都督的兄弟,你為何不早說?”
“都督素來如此,都是先談公事!”伊吉連博德答道。
“哎,這個王文佐呀!”李晉嘆了口氣:“我知道他掌慣了軍的,諸事都講規矩,只是凡事都有例外,總不能對自家兄弟也和外人一般吧?算了,他的意思我都明白了,來人!”他向外間招了招手。
“小人在,郎君有何吩咐!”階下侍候的家奴應道。
“你取一塊衙內的腰牌來!”李晉笑道,他看了看王恩策,笑道:“既然是王都督的兄弟,那自然前程遠大,不過畢竟他的治所在松州,你在成都有些事情還不方便,老夫便取一塊衙內的腰牌來,只當在老夫麾下暫領一個差使,如何?”
“多謝李公!”王恩策聞言大喜,趕忙向李晉躬身行禮,原來古代“衙”通“牙”,“衙內”便是“牙門”之內的意思,即武將的貼身警衛人員,比如王文佐的衙前都便是指在衙門之前警衛的親軍之意,像這種警衛人員與將領之間關係緊密,任命也很私人化,無需經過繁瑣的手續。
“舉手之勞而已,何須多禮!”這時家奴已經把腰牌取來了,李晉接過腰牌遞給王恩策笑道:“且收好了,有了這牌,成都城內只要不是太大的麻煩,都無妨了!”
出了兵馬經略使府,王恩策還是喜滋滋的把玩著那塊腰牌,一會兒將其系在腰間,一會兒放入袖中,倒好似一個剛剛得到新玩具的孩童,伊吉連博德看到王恩策這樣子,心中不禁有些暗自後悔,自己替王恩策求了這塊腰牌來會不會反倒害了他?可王文佐令自己帶著他來成都辦差,自己倒也還罷了,是有大唐的官職在身的,而不知道王文佐是有意還是忘記了,王恩策都在衙前都混了小半年了,卻連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啥都沒有。像這般在成都頗為不方便,所以自己才自作主張,向李晉開了口。
“小郎君!”伊吉連博德道。
“哎,啥事?”王恩策不以為意抬起頭。
“這腰牌!”
“腰牌怎麼了?”王恩策笑道:“對了,今天這事還要多謝你呢?若不是你,我連個正經的官身都沒有,多虧了你,我現在也是個衙內老爺了,我在青州時就聽說過了,這衙內最是神氣不過了!”
“咳咳!”伊吉連博德咳嗽了兩聲:“小郎君,今日的事你不用謝我,您是王都督的弟弟,這些東西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只是有了這腰牌,您行事還是莫要孟浪了,畢竟說到底,您還是松州都督府的人,這腰牌不能當真的!”
“你莫要哄騙我,李相公都認了,這衙內腰牌還會有假!”王恩策笑道:“至於王文佐吧!他可沒把我當他弟弟,我也沒他這個兄長!”
“小郎君慎言!”伊吉連博德臉色大變:“王都督是待您嚴厲了些,但這也是對您的期望頗深,您只需體諒都督的苦心,好生辦差,早晚有一日——”
“好了,好了!”王恩策連連擺手,打斷了伊吉連博德的教訓:“哎,你一個倭人,怎得和個道學先生一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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