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徑,看來你不需要。”

昭昭的心在這句話,終於落下,帶著鼻音撒嬌:“謝謝媽。”

當初媽媽也是一意孤行,堅持離婚,放棄了因婚姻得到的股權,帶著三歲的自己離開。祭祖之年,昭昭初見龐大親族,只覺新鮮,卻不懂那年的沈寶盈正是浴火涅盤,重攀頂峰。

“是什麼樣的人?”媽媽笑著問。

“是……和哥一樣的人。”

昭昭不肯再說。她和沈策有約定在,他治療的這段日子,不宜有任何風波。等兩人再見,再找時機公開。事有輕重緩急,眼下沈策能恢復健康,是唯一重要的事。

如她先前推測,媽媽轉達了表外公的意思,不能把苦心教出來的人才讓給外人,要昭昭完成學業後,為沈家效力。她自然沒有異議,給了媽媽滿意的答覆。

沈策情況時好時壞,好的時候,能連著一週陪她電話。壞的時候,不認得她。

昭昭為了使自己不要陷入無望的情緒泥沼裡,在申請讀碩期間,先跟著導師的步子,旁聽各類課程。她大學學的金融,碩士選了金融分析,是一年制。想讀完,再回家裡做事。媽媽對她學什麼不過問,都是積累,當初讓她跳芭蕾,也沒想過要培養出來一個舞蹈家,是想養養她的韌性和氣質,為此還開過她玩笑:“學芭蕾沒白學,看,走路永遠不會駝背。高興了還能跳上兩步,為自己助興。”

可惜,人生無法被規劃,變數常在。

見面的日子從半年,推到一年,隔年盛夏過去,由秋入冬。

轉年,昭昭回香港過年。沈叔叔從沈策生病,終日憂心,不大像過去到處為了生意飛了,留在沈策最愛住的小樓,調養身體。媽媽負擔起長房的大小事,也常住港澳。

長房人丁單薄,過年都不見幾個人。

“長房只剩大伯和我,”沈叔叔微笑感嘆,“大伯有一個孩子,是獨身主義。我呢,也只有沈策一個兒子……”可惜病了。

昭昭不言語。媽媽提過,沈叔叔這一年常說,長房多難,怕斷了血脈傳承。

“你的男朋友最好入贅,”沈叔叔認真和她談,還是頭回過問她的私事,“若能姓沈,我們長房還能多些人。”

“我哥不是好多了嗎?”昭昭輕聲安慰沈叔叔,“過年,要說吉利話,想吉利事。”

“他近況如何,我這個父親也難說得準。沈衍和他都是有主意的孩子,兩人一起,對我從不交待實話,”沈叔叔把書桌上封好的紅包拿來,溫聲道,“明年帶男朋友回來?”

昭昭沒得說,低頭笑,眼睫垂著,隱去會令人起疑的傷感。

不止想闔家歡,她更想替沈策盡一份陪伴孝心:“好,明年。”

描金的字是“闔家團圓”,昭昭手指沾到的紅包一角的金粉,驚訝看了看手指。

“這是你哥哥寫的,前兩個月讓沈衍帶給我。”沈叔叔解釋。

她遲遲無法移開視線,真切體會到了“見字如面”。

他的字有雄秀之氣,鋒芒盡顯,摸上去似能刮破手,和“闔家團圓”這類自帶暖意的話其實不太搭。沈策曾在那段話裡寫:“常人之敵,是旁人,君子之敵,是自身。”

對沈策來說,恐怕最大的敵人,就是他的鋒芒過盛。他的畢生功課應該是隱和收了。

除夕,她去看花房。

這花房改裝過,幾年前這裡和澳門相似,現在截然兩種風格。澳門那處是玻璃牆,全白木架,以高大遮目的綠色植物做了一個迷宮佈局,讓人聯想到綠野仙蹤。

此處花房仿照她在蒙特利爾家裡的風格,重新用木質材料搭建過,外壁屋頂養著不畏寒的植物,窗旁也掛著一盆盆。滿目的綠,裹纏屋頂和玻璃窗。

她能想象得出,春夏換上應季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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