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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見過,”昭昭馬上說,跟著囑咐沈衍,“你別說的這麼正式,尤其別當著長輩說。”說得太正式,媽媽肯定要問。
“這態度就對了,”沈家恆誤解了她的意思,附和勸導,“誰交男朋友,交一個就一錘定終身?只是談得來。”
昭昭實在說不下去了,悄然把腿收回來。
沈策給沈衍打了個眼色,讓他帶沈家恆去下邊的主場玩兒,沈衍沒多想,認為是小姨累了,所以要他單獨招待這個遠房的親戚。三言兩語將沈家恆請出去。
他對荷官頷首,算道謝。
荷官也點點頭,帶著剩下人全走了。
昭昭在人走光後,手指壓著一張撲克牌在絨布面上轉。沈策的一隻手搭在那,綠絨布上他手指倒是修長,單看骨節線條,就風流得很。
他俯過來,看她轉牌,將親不親的檔口,昭昭偏頭:“把人打發走,就想幹這個。”
他笑了。
“不要說你不想?”昭昭搶白。
“對,我想。”他沒否認。
可過去抱他睡時,手入衣襟的是她,前些天在香港,故技重施去摸自己的還是她。若說想,還是她更想一些。
沈策手摸了摸她的膝蓋。
昭昭沒動。他卻推開椅子,人離開了牌桌。身後有開關門的動靜。她奇怪回頭,怎麼出去了?很快,沈策拿了一塊灰白色的羊絨毯回來。
她被拉著腕子,拽過去。
沈策抱她到腿上,把毛絨絨的毯子裹住她,這才摟到懷裡。是剛摸到她的膝蓋,覺得涼,這裡空調打得太大了。
“腿縮排來。”他說。
昭昭早覺得冷了,只是沒想到要這個來蓋,將腿蜷起來,蜷著坐著,他將周邊也都塞得嚴實。腰腿都被他摟住,她不由自主往他身前靠,像上午。
“我對你,和你想的不同,” 他在她的眼皮上,低聲說,“你就算和我日夜一起,讓我一輩子不碰你,也都做得到。”
他沒法說,我們不同,我對你和尋常男人不同。
這樣抱著她,像他們的小時候,她在頸邊微張張口、打著哈欠;像他揹著她,從臨海到柴桑,徒步而行;像她用棉被繞著腳下,繞出來一個圈兒,把自己和她圈在裡邊,抵抗她所畏懼的鬼;像她睡睡醒醒幾個來回,也要坐倚在門邊,等自己把劍放到地板上,對她伸出手臂,抱她在懷哄睡。
像她對鏡梳妝,他常借看簷下飛燕,來看她。他見昭昭的美,不像尋常男人想先抱住佔有,而是想守住藏住,唯恐招來旁人的圖謀不軌。
而她望他的五官眉眼卻很直接,常入神,回神後卻不太歡喜,說哥你生的是好,便宜了未來嫂嫂。她對他倒真是……時常有所圖謀。
這就是他們和旁人的不同。
他想到那晚在影音室是如何結束的。
她硬要把他的上衣全給脫了,定要抱著他睡,他關了空調還是冷,不得不翻找出毯子把兩人裹成一團,在沙發上湊合了一夜。這還真是他上輩子加這輩子唯一惹不起的人,你要親,我先去潤口飲茶,你要手入衣襟,我主動寬衣解帶唯恐你受桎梏……
可要說情意無雜色,也不盡然。
沈策摟著她的腰,脖間是她真實的呼吸,輕且綿延,裹藏著男人和女人之間最不可言說的躁
☆、第十四章 情意無雜色(2)
“你剛又說想,自相矛盾。”她試圖拆穿他。
他被她的語氣弄得笑了。
他是想說,曾經的自己,一根手指也沒碰過她。
不是不想,是不能。
只要對你不利,我就不會去做。這不是隻懷揣著愛情的男人能做到的。我們之間只說愛情實在太單薄了,不只有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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