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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沐掃視過自己的小腹,只覺喉中發澀。
蕭凌從前在乎的不是她,現在在乎的亦不是。
而今日,是她第一次這樣直接且大膽地說自己不想再穿湘妃色的裙子,也不想再做那個人的影子。
她其實喜歡的是淺藍與月白,一直都喜歡。
「世子……」
就在此時蕭凌倏得抬起了頭,他落座於她身側,琥珀色的瞳仁中依舊帶著笑意,彷彿方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
江予沐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很不安,卻也不想妥協,紅唇咬到泛白,依舊倔強地同他對視。
「不過是衣裙而已。」
突然手掌被執起,那捏緊到快要陷入掌心的手指被他一根根掰開,他依舊嘴角噙笑:「何至於斯,嗯?」
不待她反應過來,指尖驀地覆蓋上一抹微熱的觸感,她猛地瞪大雙眼,眼前的場景落入瞳底,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滯了一瞬。
蕭凌細細地吻過她的指尖,又到那被她掐到冒血的掌心,薄涼的唇沾染了絲絲繞繞的紅,微闔的眼眸染上晦澀。
修長的手指單掌穿過她的柔荑,然後十指交握,魅人心神,又蠱人心智。
「你」
江予沐心口跳動如雷霆萬鈞,想要說的話在下一瞬便全數淹沒在了他覆蓋而上的唇齒之間。
被自己咬緊的下唇在男子的舌尖撩動中逐漸鬆緩,身子發顫著軟下,恰好落於了他懷中。
直到江予沐感覺自己快要沉溺窒息於這突如其來的吻時,蕭凌終於放開了她。
他斂眸瞧著女子紅通的臉頰,以及撲簌的睫毛下染上瀲灩水光的瞳仁,喉結滾動,悶悶的笑聲震動胸腔傳到她的耳畔。
「怎麼還不會喘氣?」
「」
江予沐哽噎半響,伸手推他,這一次他倒是鬆開了掣肘。
「好好生下這個孩子。」蕭凌大掌覆上她那依舊平坦的小腹,眼神中難得有了些柔和。
「你父親與大哥所需的銀錢我已經派人送了過去。」
本還沉浸在方才餘韻中暈暈乎乎的江予沐聽到這句話頓時消散了所有旖旎。
「世子這是作何?」
她聲音急促,起伏的胸口彰顯她此時的情緒激動。
「予沐?」蕭凌眯起眸。
她略帶指責的話語以及她頓顯不滿的眸,使得他心口驟沉,理解的卻是另一個意思,「我記得我先前說過,你乖乖聽話,父兄皆會平安順遂。」
江予沐知曉蕭凌平時看著與人為善,實則骨子裡最恨旁人忤逆於他。
而方才自己對於衣裙的試探沒有被斥責於是因他顧及孩子的原因。
現在……怕是要真惹他生氣了。
可——
當日二哥失足溺水而亡,大哥與父親不想著如何將他入土安葬,滿心滿眼都在思忖著如何去找工頭多訛些銀子,場面一度十分難看,若非她及時趕到,都不知二哥的屍體要在那裡放到幾時。
是以,自二哥走後,面對那樣恬不知恥的江家人,她已經快要失了最後一絲情分。
更何況……
只要一想到蕭凌幫他們所做的每一件事,給予的每一厘銀兩,都是要以自己一次次的妥協為代價,江予沐便覺得無比厭煩。
如此日日復月月,向來溫潤的性子,頭一遭不想再逆來順受。
思及此,她閉了閉眼,躲開了同他的對視:「日後世子可不再過問江家的事。」
「你什麼意思?」
蕭凌眼底覆上陰翳,倏得想到那日太皇太后壽誕,季北庭擋在她身前的場景,以及那被針傷得遍體鱗傷的十指。
不讓他過問又想讓誰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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