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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北庭見祁朔行來,忙不迭地迎了上去。
「玄羿我同你說,今日那群老迂腐可是氣煞我也!」
他身上甚至還穿著沒來得及換下的朝服,一看便是剛上朝吵完架過來。
「尤其是那安陽侯,倚著爵位生計,全然不知民生艱苦,還說什麼國庫空虛,不易出資修建新堤壩,待到洪災真現再談不遲?我可去他孃的不遲!」
季北庭執起手邊茶杯猛飲一口,又繼續道:「前幾年便是因為有他這種人阻攔,年年都是洪水漫延後再去補救,他們倒是一個個坐上壁觀,沒見著如何民不聊生!」
「我爹雖不至於那般迂腐,卻實在是保守得緊,昨晚我遊說他良久,今兒個在朝堂上也未幫我說上半句。」
他嘆著氣憤懣自己父親的臨陣倒戈,卻又想到了最終較好的結果,復而亮起眼眸。
「不過好在你回來了,你是沒見著今日陛下擬旨命鎮北軍三日後啟程修壩時他們那臉色,簡直大快人心——」
裴雲昭登基不過三年,總有些老臣貴爵倚仗自己年長,掣肘他的決定,而同季北庭這樣的新帝新臣則更是憋屈。
但自祁朔回京後這局面便開始有了迴轉。
他襲承國公爵位,又手握重兵,位階一品大將,本身就足夠令所有人忌憚。
是以,無論是上次丹陽縣他親自探查官鹽走私,還是現下領兵築壩,就算有人不滿卻無人敢反對。
「不用三日。」待到季北庭說完,祁朔緩緩出聲。
他雙手撐在案上地圖兩側,繼續道:「明日便能啟程。」
季北庭詫異:「這是不是太趕了?」
隨後想到什麼又揶揄道:「況且你才新婚幾日,連休沐時限都未過,就不怕你家小夫人有怨言?」
聽言,少女那時而嬌憨又時而柔媚的面容在祁朔腦中一閃而過。
他摩挲著圖紙邊緣的手指不自覺頓了下來。
「我會同她解釋。」
本是隨口打趣的季北庭聽他這話手中的杯子都快驚掉下來。
解釋?這是祁朔幹得出來的事嗎?他怎麼感覺眼前這人被奪舍了一般?
「你沒事吧?」他關切詢問,「先前見你對那南平郡主可不是這樣。」
南平郡主作為南平王的小女兒可是放在心尖上寵著的,當年她可是痴迷祁朔得緊。
若非後來隨王爺回了封地,說不準還真有可能嫁給他。
祁朔睨了眼他,季北庭見狀不對立馬岔開話題:「對了,我近日發覺蕭凌和他爹安陽侯還是不一樣的,至少這次築壩一事他還公然噎了安陽侯幾句,實在是讓我有些捉摸不透。」
「你最近倒是同他走得很近。」
季北庭乾笑兩聲:「那還不是見你夫人的小姐妹剛好是那老匹夫的兒媳,便多關注了些,若能為我們所用,也算親上加親?」
「你只要別把自己搭進去。」
「?」
「蕭凌並非你以為地那麼簡單。」
「你的意思是」
祁朔緘默沒再多言,季北庭漸漸收起方才嬉笑。
他倒是差點忘了,蕭凌此人可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嫡系世子,他前幾個哥哥如何死的,怕是隻有他自己知道。
祁朔在那日陪她歸寧後便彷彿住在了軍營一般。
她睡時他還未歸,她醒來後人也早已離開,竟是再未和他坐在一道認真吃上一頓飯。
後來,奚蕊偶爾聽德叔提到朝廷欲派鎮北軍南下築建堤壩,她雖不懂政事,卻也多少能理解他忙碌如斯的原因。
而他不在,她也少了許多拘束,繼而將那改造國公府的計劃提上了日程。
祁朔身邊皆是些他的親衛,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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