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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鶯兒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郡主闊別京都十年,今日終於歸京,該有的排面自然是一樣也不能少。
可誰曾想那瘋婆子不僅不滿足於放她自由的條件,竟還想生生賴在那兒貪更多銀錢。
哼,不過有了銀子沒命花,也是徒勞。
聞言裴青煙眉梢稍松,向後慵懶倚著榻道:「倒也是因禍得福。」
雖說與預期有所不同,但那結果卻超出了最初所想。
「是。」鶯兒垂眸應著,又道,「郡主,今日祁公爺身在軍營,並未前來,可要明日再……」
「不用。」
祁朔。
裴青煙不可抑制地伸手撫上了自己的心口,原來沉寂多年的心臟還是會因為這個名字跳動。
只是她太瞭解他,若他不願之事,纏得久了必會惹他厭煩。
道理她都明白。
裴青煙咬緊後槽牙,閉了閉眼,脖頸後仰長舒一口氣。
京都,自己可真是離開太久了,許多事情早已物是人非。
他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國公府沉默寡言的世子爺,而成了一位可獨擋匈奴的,真正的國公大人。
可是——
「你說他因賜婚而娶的那位夫人是何人?」
鶯兒:「回郡主,是大理寺卿麼女,奚家小小姐奚蕊。」
奚蕊。
手指在塌邊摩挲著這兩個字,裴青煙眼底寒芒一閃而過。
被迫娶的小丫頭片子而已。
她可不覺得祁朔那樣的人會對這種黃毛丫頭有什麼別的心思。
再者……這次回來,她也沒想著再走。
……
城中醫館。
老醫者滿臉凝重地為躺在床榻上不省人事的女子號脈。
只見她雙目緊閉,嘴唇毫無血色,單薄的身子甚至都不能將被褥撐起弧度。
春月在一旁雙眼哭腫得像核桃,手卻緊拽著身旁男子的衣擺,小聲啜泣道。
「季……季公子,你可不可以不要去告訴世子爺,世子妃她……她是偷跑出來的,若被發現了怕是……」
「…行,我不去。」季北庭頗有些無奈地瞧著自己那被拉扯住的衣角,「但是你先放開我?」
方才路過,恰巧見著江予沐即將暈倒在地,便順手搭救了一把。
但眼前之人好歹是安陽世子的妻子,自己這般已然不合禮數,便欲遣人通報給安陽侯府,卻不想被這小丫頭死死攔著,怎麼也不讓他走。
春月抽抽嗒嗒,將信將疑地瞧著季北庭。
「這位公子。」突然老醫者起了身,摸了兩把鬍鬚,略有些指責地望向季北庭,緩聲道,「尊夫人此胎脈象虛浮,宜靜養,不可讓她悲傷過度。」
季北庭:「…」
「我……」
「哎——」老醫者自顧自地嘆了口氣,又上前開了藥方遞過去,並拍了拍他的肩,「老夫懂,年輕人嘛,難免容易氣血上頭,但對待夫人還需多些耐心和擔當,小兩口哪有什麼床尾和不了的事吶?」
「……」
「不過老夫倒也不是那個意思,雖尊夫人身孕已過了三個月,但她身體虛弱,有些事還是節制些,少來為好……」
「…」
老醫者還在絮絮叨叨,季北庭微闔眼簾,握拳抵著唇,聽地頭皮發麻,眉頭擰得像麻花。
……多少有點離譜。
「公子?」
老醫者的呼喚使得季北庭猛地抽回思緒。
他看著老醫者那熱情到褶皺都堆砌到一起的臉,想伸手拿藥方的手微微顫抖,一時竟不知如何解釋。
「大夫……」
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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