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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沐愣在原地許久在將這個資訊消化掉。
所以鎮北軍真的攻來了!
可奇怪的是,以前那樣愛蕭凌的自己在聽到他將自己扔下逃命的訊息後竟然沒有半分傷感。
她還以為在這一天真正到來時,自己會有些許不捨。
「季北庭」她喃喃了句。
對,季北庭還在地牢裡!
思及此,江予沐突然回神,拔腿便嚮往地牢的方向跑,就在此時大門被人倏得踹開,緊接著便是隊隊身著鎮北軍軍服的將士魚貫而入。
那些還來不及跑的小廝婢女們頃刻間按壓在地,這其中也包括沒來得及反應的江予沐。
祁朔踏入門檻,冷然的眸子掃視四周,對上江予沐激動含淚的眼睛時停留了一瞬。
「公爺……」
「放開她。」
得到自由的江予沐手腳並用著爬了起來,連身上的灰塵都未排盡就跑上了前來。
「季公子他在地牢!」
祁朔頷首:「多謝。」
江予沐看著他瞬間走遠的背影,想也沒想提著裙擺便跟了上去。
幽暗滲血的大門再次被開啟,卻因著暴力的踹入將外頭的烈陽全然傾灑到了內裡。
祁朔握著腰側的刀柄一路直行到最內的水牢,在他抬頭瞧見眼前一幕之時,手掌倏得收緊,然後一把抽出長劍。
啪——
刀劍與鐵鏈碰撞濺出火光,然後碎裂落地。
季北庭被這陣動靜驚醒,正欲抬頭便覺桎梏自己手腕的鐵鏈倏然鬆開,身子下墜的瞬間又被人架起肩膀。
他斂著眼皮也知道來者何人,喉間的氣音很弱,卻依舊帶著揶揄:「你來得好慢啊……」
祁朔抿唇不語,幾個起落將他帶出水牢,斜視瞧了眼身上沒有一塊好皮的季北庭終於動了動唇:「你倒是命大。」
「咳咳」季北庭猛咳了一陣,連耳根都紅了,被祁朔支撐著才不至於倒下,「嘖,好生無情,我好歹給你爭取了時間吧?」
「是為我?」
「遲來的年少輕狂,怎麼了?」
祁朔懶得和他廢話,招手喚來幾個侍從便想讓人將他抬出去。
誰知季北庭突然閃躲了一下,可也正因這一下立馬牽扯起了全身上下連皮帶筋的劇痛。
他慘白著臉,喘息不止,眼前開始泛重影,掙扎地扶住祁朔的手臂:「我能走」
看著往後背手又想要掩藏自己身子的季北庭,祁朔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剛剛跟到的江予沐手提裙擺,看著這邊,空洞的眼底蓄積滿了水光。
「季公子」
腳步彷彿灌滿了鉛,她一步一步艱難邁動,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成線。
早曾想過他一定被蕭凌折磨地不成樣子,可當真的看到這一幕時,那心口的揪痛與愧疚卻要遠比想像的濃烈。
而這一切全是因為她。
季北庭身上的傷太重,早已是強弩之末,祁朔瞥了眼還不知道在糾結什麼的他,手臂一個用力將他半個身子搭在了自己身上。
「現在不是敘舊之時。」
祁朔說著,帶季北庭朝外走,忽而掃視到江予沐纏著白紗的手腕,本不多言的他破天荒的多說了一句:「江姑娘,此事你並無罪過。」
江予沐聽著祁朔的話睫毛顫動,似又有淚要溢位來。
「還沒到哭喪的時候呢。」
忽然,一道極輕極輕的聲音響在耳畔,她驀地抬頭,只見季北庭微闔著眼同她擦肩而過,他唇角的弧度很淺,有點溫柔。
然後,那隻血肉模糊的手掌微曲著碰了碰她受傷的腕。
江予沐愣愣地看著季北庭煞白的唇瓣一張一合,可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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