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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子成看著周河,似乎明白了他的語中之意,激動的心情漸漸平復,然後身子一軟癱坐在了地上,肩膀顫抖著,無聲的在哭泣。
好半晌後,苑子成才抬眼看著周河,語氣緩緩:「允成,你知我不願坐在這個龍椅上……可如今,如今,我只有你了……」
那個在他第一次踏入皇宮,茫然無措時朝他伸出援手,循循善誘的教著他天子該學到的知識,告訴他如何在險惡叢生的皇宮中立足的,周河周太傅。
這個九五之尊的皇帝,如今身邊,只有他了。
這頭的乾清宮內歸於了沉寂,那頭的慈寧宮 又爆出了怒喝。
言婉之身著金色的呈鳳百褶馬面坐在正位,氣沖沖的將一封信摔到殿下立著的玉驍關身上,那張宛若妙齡女子的臉上慢慢浮現出了皺紋,讓她的樣貌看起來極其違和。
她指著地上的通道:「好你個玉將軍,如今竟敢違背哀家,私自做決定了!?若不是周太傅將這些事情告知哀家,哀家還蒙在鼓裡,將你視做合作之人呢!」
玉驍關被她這突如其來的怒罵弄的有些不明所然,他低身將信撿了起來,然後略略掃著看了幾眼,這才清楚了所為何事。
「太皇太后,這明顯是欲加之罪,常寧並不應當替其他人受這個罪過。」玉驍關淡淡道,「況且,她曾是我鎮國軍的左翼將軍,更不……」
「玉驍關!」言婉之憤怒的打斷他的話,然後站起身快步朝他走去。
「是不是還要哀家提醒你,常寧之所以現在這個樣子,是誰的功勞?」言婉之嗤笑,抬眼淡淡的看著面前這個英俊魁梧的男人,神色中滿是不屑,「毀了她,如今又要來愛她護她,你玉將軍的做法,還真是讓人不得不拍手稱嘆啊。」
慈寧宮的大殿內陷入了片刻的寂靜。
玉驍關的臉色變得鐵青,他緊緊攥著自己的雙手,緩了口氣咬牙切齒的道:「言後,那次並不是我有……」
言婉之伸出手指抵在他的嘴邊,紅色的蔻丹在修長的手指上顯得妖艷而做作,隨著主人的一句話,亦變得更為邪惡起來。
「對,你玉將軍在並不知情下,毀了常寧的一生,然後自顧的將這件事情忘記,以此來彰顯你玉將軍,如此痴情的心性。」
「對於你玉將軍來說,什麼心愛之人、家國之情,終究抵不過你這個可掌千軍萬馬的權利。」言婉之笑的開心,「可你別忘了,你的命脈,在哀家手裡呢,你與哀家從一開始就綁在了同一根線上,註定同生死、共榮辱。」
言婉之說出這幾句話,就仿若在說一件最平淡不過的事情,可落在玉驍關的耳朵裡,卻彷彿如遭大刑。
好半晌後,執掌千軍萬馬的鎮國大將軍彎了腰,屈膝低頭道:「言後所言甚是,臣,定會尋機會,除掉……除掉常寧。」
這世間所有的事情皆是有利可圖,世人皆如此,他又何必囚禁自己的天性。
然而正當玉驍關已經在心裡做好了鋪墊之時,言婉之卻驀然低下了身子看他,紅唇輕啟,說出了讓他難以置信的話:
-「哀家可沒說讓你除掉常寧,大將軍喜歡一個人,哀家,自然要去求陛下,寫一道賜婚聖旨的。」
陸子慎今晨從中書省上收到貪汙案處理的案宗時,馬不停蹄的就往侍郎府趕去了,畢竟他覺著,這件事情同姐姐說,會讓她很高興。
哦不,自己也很高興。
然而當他出示了查案的令牌,踏進怡蓉水榭的時候,卻看到了他做夢都沒看過的場景——
怡蓉水榭 的院子裡頭簡直是亂成了一團,櫃子、書籍、桌椅等等,毫無規法的四散在院子中,而小寒和立夏皆是灰頭土臉衣衫破落,各自執著掃帚與竹簍,滿院子不知在敲敲打打尋找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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