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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終於在常寧面前絲毫不掩飾的顯露出自己的殺戮之意,那一抹淡淡的神情就好像一隻亂撞的小兔子,毫不走偏的直直撞進了她的心裡。
她一直以為,她心疼的是那個時時都裝作委屈樣子,意欲謀取旁人同情心的陸子慎。
可現在,她的心跳毫不掩飾的證明,她心疼……應該是心動的,只是陸子慎而已,無論是乖巧著和她撒嬌的陸子慎,亦或者是如今兇惡的陸子慎,她都喜歡,喜歡的要命。
這種對於她毫無偏向的保護,是最為致命的心動。
她喘出幾口濁氣,抬起眸子看著陸子慎,雙手捧著他的臉頰道:「子慎,你清醒著看我,好好的看著我說。」
少年被她的舉動嚇了一個激靈,宛如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慌慌張張的撐著身子往後退了好遠。
「姐姐,對不起對不起……」陸子慎這次是真的嚇壞了,他沒想到自己會這般不受控制,就那麼毫無徵兆的發了病,還那麼惡狠狠的對常寧。
他跪在榻上,眸子不安分的掃視著常寧凌亂的髮絲、微微紅腫的唇、下顎和鎖骨上極為清晰的齒痕……
完了,他完了。
陸子慎看了看 常寧因為惱怒而微微抿起的嘴角,心裡頭簡直已經是透心涼了,他對姐姐,做了如此逾矩的事……
常寧張了張嘴:「陸子慎……」
「對不起姐姐,是我,是我不好,是我太……太異想天開,太衝動了,我……我不配再待在姐姐身邊了!」陸子慎並不敢聽到常寧接下來的話,他忙低著頭大聲道著歉,眸中漸漸染上了水霧,而後慌忙下了榻朝著外頭跑去。
常寧都沒來得及叫他,沒來得及和他好好的將這事說個明白,就瞧見陸子慎,落荒而逃了。
空蕩漆黑的房間內,屬於少年的炙熱氣息退散,只留下淡淡的意亂情迷時的馨香。
這一瞬間,她忽然覺得剛才的自己很可笑。
她摸上了自己鎖骨上的齒痕,想到那時少年含著□□的眸子,不禁自嘲的笑出了聲。
只不過是少年氣血方剛發了情,而她卻動了情罷了。
陸子慎消失了。
自傍晚從怡蓉水榭跑出去後,直至日暮西垂、月掛眉梢之時,都沒再見過他的身影。
常寧也並不多言語,喚小寒在樹下給她燙了一壺燒酒,而後便一盅接著一盅喝著,抬頭看著天上的月明星稀,半點笑意都未曾露出。
小寒和立夏是極為惶恐的。
自打那個陸子慎來了以後,他們小姐這半個月以來一直都是帶著淡淡的笑意的,差點都讓他們忘記了,沒有表情、心性難以捉摸的小姐,才是真正的小姐。
雖然他們真的很想問陸子慎去哪了,但,害怕啊……
他們害怕小姐那一臉毫無波瀾的神情,在看向他們的時候,那眼神就好像一汪死水,讓人很難不去躲避。
因此他們兩個只能在常寧身邊的時候,裝作自然的提起兩句陸子慎來,卻沒有人敢在常寧面前好好的問一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而任他們如何的去試探常寧的話,得到的都是她一臉冷漠的神情,半句話都未曾透露出來。
沒什麼可透露的。
常寧看著小寒和立夏一臉焦急的離開,心頭覺著彷彿一直在揪著,丁點舒緩都不肯給她留下。
她嘆了口氣,將酒壺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斂起薄毯蓋在腿上,自顧的回屋子去了。
給玉面公子的信已經放到了窗臺上,一兩碎銀壓在上頭,她便拿掉了窗撐,吹滅了燈燭,自己慢慢的、費力的,爬上了榻。
榻上還有陸子慎的氣息。
帷幔一扯,她就能想到那時在這裡發生的荒唐事,讓她禁不住懊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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