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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開了窗燃起了安神香,便都四散退下,往耳房去守夜了。
而正要入睡的常雅舒在翻身之際,驀然覺著自己的脖頸上彷彿被什麼東西砸了一下,她茫然的抬頭看向窗子,瞳孔像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一樣,忽然驚恐的瞪大。
窗子那裡坐著一個帶面具的黑衣人,正含著嗜血的笑意看著她,手中則轉著一柄短刃,讓人不寒而慄。
常雅舒張大著嘴想要喊人來,卻發現她已經失了聲,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了。
「你現在動不得也說不出來話了哦」黑衣人的聲音是偏有些軟糯的男聲,合著他那陰鶩的眼神還有手上的 利刃,更是讓人瑟瑟發抖,「我封了你的穴位,你要是強行想動,恐怕下半生都要成為和怡蓉水榭那位一樣的殘疾了。」
常雅舒的面色一滯,嘴唇抖了抖終於認命的不再掙扎,她可不想後半生成為一個像常寧一樣的廢人。
然神情中的恐懼是遮掩不住的,她張張嘴,無聲問道:你是誰?要幹什麼?
黑衣人輕聲笑了笑,跳下窗子往常雅舒的塌邊走去。及近,他微微俯下身看著嚇得花容失色的常雅舒,伸出短刃抵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冷聲道:「我是誰沒什麼要緊的,重要的是你是誰。」
「侍郎府林姨娘的女兒,排行為四,上頭有一個親生的哥哥,排行為三。」黑衣人輕輕抬著刃尖,看著女子因為驚恐而變得猙獰的神情,笑的更甚了些,「明明條件還不錯,雖說是庶女,但至少林氏有些手段的,怎麼你就這般的沒腦子呢?」
常雅舒感受著刃尖的冰涼觸感,聽著黑衣人冷言細語的說著她的身世,心裡頭仿若壓上了千斤的重石,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
黑衣人像是覺得不應當與她說這麼多一般,眼神中的狠厲之光閃了閃,隨即手上的短刃也重了幾分,沿著常雅舒白淨的下顎向上輕滑,直至停留到了她的臉頰才微微頓住。
「這裡,來一刀。」黑衣人輕輕笑出了聲,本還有些陰鶩的眼神瞬間變成了喜悅,帶著一抹嗜血的激動之意,輕輕的在常雅舒的臉頰上留下一道不淺的紅痕。
有溫熱濕潤的血液順著臉頰流入常雅舒的脖頸,她的神情猛然變得猙獰異常,臉上的痛感傳入五臟六腑,幾乎讓她差點昏厥。
完了完了這是個瘋子!她常雅舒,要毀容了!
黑衣人並沒有因為常雅舒憤怒的神情而停手,反而他極為興奮的看著面前少女接近崩潰,手中短刃時不時在她面前晃一晃,若是瞧見她嚇得面容蒼白,便笑的更開心了。
「這才一點傷,就嚇成這個樣子,還妄想和怡蓉水榭那位比。」黑衣人輕哼一聲,將短刃收回腰間,眸間溫順盡散,再次換成了一副冷冰冰的模樣,「留你一命,還有的玩。」
他抬步朝窗子走去,驀然想到什麼一般回頭看著常雅舒笑了笑,笑的陽光明媚、卻冷寒刺骨:「對了,還有禮物要送給你呢。」
說罷他抖了抖衣袖將一個小瓶子拿出,含著笑意將蓋子開啟,放到了常雅舒的榻前,而後轉身頭也不回的躍窗離開了。
常雅舒看到黑衣人離開,不禁輕輕鬆了口氣,卻在低頭看向榻邊的瓶子時,臉上再度褪了血色。
那是一瓶子的毛蟲,而她現在,動不得。
一刻鐘後,蘊荷院中傳出悽慘的哀嚎,聲音大的滿府都聽見了,一時間四處的燈籠統統亮起,將侍郎府的深夜再次綴成白日的光景。
而陰影籠罩之地,男子一襲黑衣立在怡蓉水榭的牆頭,饒是侍 郎府裡頭多麼的喧譁吵鬧,怡蓉水榭仍是一副靜謐的樣子,顯得格格不入。
另一抹黑影坐在牆頭,兩隻腿悠悠的打著晃,手中拿著的是適才那瓶毛蟲,不滿的抬頭同男子道:「左使,這毒蟲可是我精心養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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