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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道:“蔣爺如何在這兒,先前不是在部裡麼?”
原來這人,竟是蔣勳,懷中抱著的,卻是張可繁。
杜穎見刑部之人對蔣勳如此恭敬,心中震動,才忙緩和了面色,此刻也想了起來,便道:“原來是蔣爺,我一時眼拙,沒看出來。”
蔣勳道:“無妨,沒有大礙便是了。”當下放開手。
杜穎將馬鞭收回,翻身下馬。
先前因猝不及防,張可繁不免被嚇住了,此刻才反應過來,又驚又怒,便罵道:“什麼沒有大礙?你是什麼東西!動手就要打人,若不是蔣大哥護著,我已經受傷了!你擔待得起嗎?”
杜穎此刻才細看,卻見可繁生得面嫩聰靈,聲音又清脆,不由詫異。
再定睛看去,依稀見一隻耳朵上有耳洞,另一隻上貼著塊小膏藥。
杜穎也算是個風月場中的熟手,當下便看出端倪,便一笑道:“原本是我一時衝動了,這位小兄弟是?”
張可繁見他目光晃動看著自己,心裡不喜,又想到此人方才那副兇狠模樣,便啐道:“呸,賊頭狗臉的!跟你說?沒得汙了我的名兒!”拉著蔣勳,轉身就走了。
杜穎在背後望了片刻,暗中咬了咬牙,低聲罵了一句。
這才重新上馬,又到刑部。
入內相見白樘,杜穎恭敬行了禮,便道:“不知侍郎大人傳喚我,有何要事?”
白樘面色淡淡地,不見喜怒,道:“確有一件事,是郭司空大人先前來刑部,告杜公子為首的數人,謀害了公子郭毅。”
杜穎聽到“郭司空”的時候,還有些意外,聽完這話,大吃一驚:“什麼?”
白樘又道:“郭司空言說,先前眾人所認定的郭毅溺亡,其實並非意外,而是人為謀害,行兇者正是杜公子為首的幾人。”
杜穎又驚又怒,道:“一派胡言……”
話音剛落,對上白樘的眼神,忙又躬身道:“侍郎大人且恕罪,我不過是一時激憤才失言了,只是……這郭司空,是老朽糊塗了不成?竟說出這般沒體統的話來。”
白樘道:“既然如此說,你是否認了?”
杜穎道:“這是自然,郭毅明明是自溺身亡,跟他人無干,何況我們七人從來情同手足,又怎會行什麼謀害之舉呢。請大人明鑑。”
白樘點點頭道:“本官正是因為難以分辨真假,畢竟此事過去甚久,暫時又無任何憑證,故而傳你來問一問。你可再當著我的面兒,把那日的情形一一說來。”
杜穎聽他如此口吻,只得細想,道:“事情過去這麼久,有些未免也記得不真切。”勉強又說了一回。
旁邊自有人記錄了。白樘看了眼,道:“你可還有什麼別的話向本官說明?”
杜穎正在心底盤算此事,不料郭司空竟“惡人先告狀”。
先前他還跟邱以明商議如何出首,如今聽白樘問,正中下懷,因此他便露出愁苦之色,道:“我不知該不該說。”
白樘道:“這是刑部,一切以查明真相為要,但凡有利於真相水落石出的,但說無妨。”
杜穎方行禮稱是,又道:“其實原本,小侄也曾聽說一些風聲,說是郭司空此人,不知為何好像誤解了郭毅之死,所以對我等頗為仇視。前日我便往郭府,本是想跟郭司空說明舊情,讓他釋懷之意,不料,郭司空竟然說……”
白樘道:“他說什麼?”
杜穎道:“他竟然同我說,英梓錦,林華,徐曉三人都是被他所殺,他還限我於一個月內給郭毅披麻戴孝,跪到墳頭,不然、也要取小侄的性命了。”說著,便又擠出兩滴淚來。
白樘皺眉道:“此話你可信麼?”
杜穎一怔,旋即道:“本來,我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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