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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主家裡去再看一遍。
阿留領著雲鬟,走到不認得的地方,便打聽幾句,一路來到那苦主門庭之外,早就見許多人圍在那裡,議論之聲不絕。
只聽有的說道:“已經這許多天了,倘若是柺子所為,此刻早就去了天南海北,只怕是再找不回來的。”
也有的說:“起初我還當是王小郎自個兒走丟了,必然會回來,誰知竟不是……這柺子拐走了倒是小可,最怕的是遭遇了什麼不測,這許多天過去,真的是……無法可想。”
第三個道:“這季大人倒也是有心了,連日裡來過三四次了,只可惜,這大海撈針的,又從哪裡找去?可憐。”
雲鬟從眾人之中慢慢地走到前頭,見王家院門半掩,依稀可見裡頭人影走動。
她因惦念季陶然,便不由上前一步,走到臺階上,往內看去,卻見幾個百姓男女在院子裡,卻仍是不見季陶然。
想必是那王小郎之母,哭道:“求大人救命,我們委實沒了法子,求大人好歹幫忙,不然小婦人只有一死了。”
這王小郎乃是王家的獨苗,向來愛逾性命,一旦不見,便闔家不安。
果然,又一個男子道:“我母親因思念小兒,已經病了數日,漸漸地連人都要認不得了。倘若沒了小的,再去了大的,我們也就不能活了。”
哭泣哽咽裡,眾人七嘴八舌,說個不住。
可卻總沒聽見季陶然的聲音,雲鬟靠站在門扇旁邊,心裡正猶豫要不要將門推開,忽眼前一亮,門扇竟自動開啟了。
雲鬟因要聽裡頭說話,貼得甚近。
愕然之餘,便見門後站著一個人,身著京兆府五品官的服色,她的目光所至,竟只到他頸下。
雖未曾看見他的臉,卻也已經知道是誰了。
昨兒暗夜相見,他人在馬上,並不曾看的清楚,如今才知道……果然是長了許多,比先前越發高了。
雲鬟緩緩抬頭,果然正看見了昔日曾極熟悉、再也認不錯的那人,只不過往日總是笑吟吟如春風和煦般的臉上,此刻竟冷冷淡淡地。
季陶然垂眸盯著她看了會兒,便似不認得般,轉開頭去,竟理也不理她,徑直負手走開了。
雲鬟本要喚他,那一聲“表哥”衝到嘴邊,又生生按住。
略猶豫間,季陶然已經下了臺階,往旁邊走去,身後苦主們的哭聲越發大了。
雲鬟心底很不是滋味,盯著他的背影,本能地隨著往前走了兩步,卻又停了下來。
默默地看著季陶然漸漸遠離了自個兒,想到昨夜薄薄暮影中他去而復返,那一句“妹妹”,竟牽的心頭隱隱作痛。
或許……真的如趙黼所說,很該就此了斷。
畢竟就算跟他相認了又能如何?她很快就會離開京城,從此只怕再也不會見面。
一念至此,雲鬟低了頭,才要轉身離開,忽然聽到旁邊有個人驚喜交加地說道:“是……謝公子麼?”
雲鬟抬頭,卻見眼前站著的,是個略富態的青年男子,懷中還抱著一隻雪白的小叭兒狗,那狗兒見了她,便“汪”地叫了聲,想要湊過來似的。
雲鬟略一尋思,便想起是何處見過此人了,——這不正是那日她隨著趙黼才進京,被隋超攔住……為了點破假冒艾夫人之時,曾向他借了這叭兒狗來用的青年?
此刻,倒像是這叭兒狗也還認得自己一樣。
雲鬟微微一笑,作揖道:“原來是這位兄臺,當日多謝了。”
那青年見她如此多禮,且還記得自己,又驚又喜道:“不必不必,可知能幫得上忙,我心裡高興的很呢?來福也是這樣想的,是不是來福?”說著,就握著那叭兒狗的爪子,往上一抬。
那狗兒十分通人性,便也“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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