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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陶然聽罷,略微出神,原本他以為白清輝必然知情,誰知兩個人卻是無意間湊在一塊兒的。
他畢竟深懂白清輝的性子,細細想想,就算白清輝知道了雲鬟在會稽,可的確也不便將這訊息告訴他。
畢竟,以季陶然的脾氣,倘若知道這信兒,一定不顧一切,便要找到會稽去的。
何況雲鬟既然一心要隱姓埋名,且又存心不再上京,清輝自會替她隱瞞保密,不敢再節外生枝。
季陶然心底的波瀾略平靜了些,又或者是酒力微湧,身子竟覺有些輕快,便又問道:“那麼,你又是如何跟世子在一塊兒的?”
雲鬟目光遊弋,頃刻才說道:“你自然也知道世子的為人,小白公子雖然可以容我縱我,世子卻是不肯的。所以,小白公子跟他打了個賭。”
季陶然聽雲鬟說過後,才恍然明白,慢慢地自倒了一杯酒,似喝了才能壓住心底那些波瀾。
昨夜乍然相遇,畢竟是他心心念唸的人,就算是身著男裝,人在馬上,他卻幾乎一眼就認了出來。
只是見趙黼有意遮掩,崔印又在身邊,故而強自按捺心頭的驚濤駭浪。
此番聽雲鬟說起往事種種,才將心底疑惑,冤屈,不解等一一解釋。
然自覺如身在舟中,隨波盪漾,竟仍有些不真實之感。
季陶然心中轉念,便又問道:“昨夜,世子說你會去雲州,可是真的?”
雲鬟淡淡道:“是。願賭服輸,我並沒有什麼可說的。”
季陶然猛地伸出手來,便握住了雲鬟的手:“我不許你再離開!”
雲鬟見他目光有些迷離,知道有些酒意了,輕輕地將手抽了回來,把酒杯挪開,道:“不要再喝了。”
季陶然眼中已經有些淚光湧現,昔日那沉埋心底的萬般委屈,一時都湧了出來,雖哭不出聲,卻都化作淚水,噼裡啪啦地掉了下來,忙抬起袖子拭去。
幸而此刻不到晌午,酒館內客人甚少,那小夥計見季陶然身著官服,也不敢過來叨擾,遠遠地避開了。
兩個人說一陣兒,停一陣,雲鬟見左右無人,便也又問起昨夜的究竟,季陶然就把趙黼如何及時相救,如何跟那饕餮搏殺,以短劍傷了那怪獸的眼睛等話,一一說了。
雲鬟雖知道那饕餮難以應付,但畢竟趙黼並非常人,不管身手、智謀機變等,都是超然之選,他就算敵不過那異獸,若要自保的話,也決計無礙。
是以雲鬟並不如何擔心趙黼。
只聽說是他及時趕到,相救了季陶然,卻又有些惘然之意。
季陶然道:“我當時摔得七葷八素,動彈不得,撐著見世子傷了那異獸之後,不知怎麼就暈了,此後到底如何,卻也不知道,再醒來人就在將軍府內,據說是世子派人送了我回去的。我本來……”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下來。
雲鬟道:“本來什麼?”
季陶然垂首道:“本來想去問問世子,然而……”然而因想到雲鬟跟趙黼“在一起”,季陶然心裡賭著一口氣,便未曾再去追問什麼。只支撐著仍去京兆府罷了。
雲鬟有些會意,也並不追問,只說道:“身上果然無礙麼?然畢竟受了驚嚇,也不知歇養兩天。”
季陶然笑笑:“若是在家裡閒著,心思更多了,反而不如出來做事要好些。”又怕她擔心,便道:“只是蹭破了些皮兒,並沒內傷就罷了。”
兩個人說過了彼此之事,又提到公事。季陶然不由就想到雲鬟先前所說王家失蹤的那孩童,因又問:“妹……”咳嗽了聲,“你如何說知道王家案子的事?”
雲鬟幾乎忘了此事,才說:“我原本並不知,只是離開的時候,有個人攔著我,因說起來,我才知道那王家的孩子,正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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