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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雄飛呢?”
趙黼笑道:“可不是?你知我知,按理說董郎官也不該叫錯才是,怎麼他接連兩次,都以’鄧雄’相喚?難道……是故人的舊名不成?”
趙黼本是他事不掛心,但若留心搜尋,自無遺漏,——昨日吏部之中,雲鬟曾提過此話,可倘若是董錐跟鄧校尉不熟悉,錯叫了也自是有的。
可是鄧校尉畢竟是他親手所殺之人,名字都叫錯,委實有些匪夷所思,一次也就罷了,方才在回話之中,他鬼使神差地竟又以“鄧雄”稱呼,這自然不會無緣無故。
趙黼畢竟帶兵出身,見過許多形形色色之事,也知道軍中之人,因為各種緣故,偶爾會有改名字的情形出現,比如有的嫌棄本名不中聽,有的嫌棄不夠威風,還有的是算過命,覺著再改一個可升官發財或變運道之類,許多狀況。
若是兩人少年時候便於宿州大營認得,對董錐而言,記得最深刻的自然是鄧校尉的本名、舊名,故而趙黼猜測“鄧雄飛”這個名字,是鄧校尉後來改的。這個只要再去調鄧校尉的舊檔,也自然會得以印證。
這一猜,卻果然是準確無誤。
趙黼拄著下頜,冷笑道:“是了,且快快想,該怎麼才能把這個謊圓過來?”
董錐一聲不吭,更不辯駁。
趙黼又道:“方才我可說過了,你若還是隱瞞不說,就視作抗命。既然如此,就隨我去鎮撫司一趟罷了?”
這一次去,自然並不是作為人證或者“誤殺”的無辜之人。
那主簿見狀,也知董錐必然有內情隱瞞,因肅然道:“但憑世子處置罷了。“自有侍衛上前來,押了董錐下去。
雲鬟悄對趙黼道:“世子,你先前以牛校尉的證詞詐董錐,他當即供認。方才提起升職有誤,他也順勢解釋的天衣無縫……以他這般機變的性情,按理說被你旁敲側擊之時,他很該順勢承認宿州大營兩人之事,誰知卻死咬不認,何況昨日我們去吏部,也並非機密,只要有心自然知道,也會猜中我們是去看檔冊的,但董錐仍鋌而走險,堅持否認此情,可見宿州的確是一切的關鍵。”
趙黼道:“嗯,只不過如今急切間,誰能跑到宿州去查問?何況來回也需要時間,找人也需要時間。”
雲鬟道:“他必然是因為篤定如此,才堅決否認。”
兩人且說且往外而行,才轉過廊下,卻見一名大理寺公差打扮的站在前方門口。
雲鬟抬頭看了一眼:“大理寺的人如何在此?”
趙黼道:“你忘了?昨兒小白說過,他也有個案子,跟大理寺的一位石主事被刺相關。”
誰知說曹操,曹操就到,話音剛落,便見白清輝自角門現身,旁邊也有一位兵部之人相陪。
三人相見,彼此見禮。趙黼道:“我才跟謝主事說,你也有個案子呢,必然正是為此而來?”
清輝道:“不錯,世子跟主事可欲去了麼?”
趙黼道:“此地的事完了,剩下的回鎮撫司料理。”
雲鬟也道:“既然少丞身有要務,不可耽擱,請。”
並不囉嗦,清輝也一拱手,便往那石主事的公房而去,大理寺的侍衛見他,便上前稟報。
這邊兒趙黼跟雲鬟依舊往前而行,趙黼說道:“對了,我也有一件事要跟你說。其實演武場的那案子,我本該批了的,只因心裡有些不自在,就擱置了,誰知果然另生波瀾。”
雲鬟問道:“世子哪裡覺著不自在?”
趙黼琢磨道:“我看過那在場眾人的供詞,別的倒也罷了,只留意到一點,就是說及他們兩人過招之時的……”
一句話未曾說完,就聽得身後有人著急叫道:“快!快去請大夫!”
兩人均都聽出,這是白清輝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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