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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城內有些流言,說的竟是……兵部隋侍郎的死,跟江夏王趙黼脫不開干係。
這其中卻有個原因。
因在隋超出事的前半年,雲州方面,遼軍又因隆冬將至而進犯邊界。
彼時鎮守雲州的是趙黼的部下何進,何進因跟隨趙黼許久,也算是久經戰事的,早已經熟悉了遼軍的打法兒,因此並不驚慌,只按部就班行事。
誰知正在有條不紊擊退遼軍之時,兵部忽然下了一道策令,進是命何進迅速出擊,殲滅來犯之軍。
在冬日出戰,本是大忌,畢竟漠北之地都是遼人的天地,地形等也都是他們熟悉,雲州軍只要將遼軍擋住,過了半月,他們自然就退了。
然而兵部竟催的甚急,何進本想傳信詢問江夏王是否可行,然而因軍情緊急,何況一來一去京城,最快也要兩個月時間,何進無法,只得遵命。
如此貿然出擊,正是以己之短,迎彼之長,很快就一敗塗地,出城的兩千兵馬,折損了一半兒,遼軍趁機掩殺殘軍,追到雲州城下,若非守城將領死戰,只怕雲州也已經淪入遼人口中食了。
這一件事,三個月後才傳回京中,趙黼竟不知此事!當下飛馬來至兵部興師問罪。
正兵部也因此事而惶然不已,眾人團團圍坐說起來,此命令竟是出自侍郎隋超之手。
正在質問隋超之時,趙黼已經趕到,因知道是隋超所為,不由分說,竟動起手來,一眾兵部官員忙上來拉扯解勸。
隋超本是個文官,趙黼雖不肯用十分力,將他一推,便已經夠他受得。
趙黼又咬牙罵道:“你到底是吃了什麼脂油迷了心,你莫非是不滅我大舜將士不罷休?你到底是舜國的人還是遼人?大舜有你這種尸位素餐的官兒,只怕滅亡有日!”
其實早在此事之前,趙黼就有些察覺,彷彿遼軍對於舜軍的調動安排等,總會事先有些察覺,趙黼暗中懷疑是不是兵部之中有遼人的細作,正在暗暗查詢之時,卻又生出此事,當下一股火兒都在隋超身上。
眾兵部官員聽了這樣的話,都是膽戰心驚,如呆如痴。
隋超被他推得撞在牆上,便搖搖擺擺站起身來,聽了他這幾句,臉色從雪白轉作通紅,又慢慢面無血色。
半晌才說道:“此事……我會給眾位一個交代。”
趙黼餘怒未休,冷笑道:“交代?你且想想,就算奉上你的命,你能不能給雲州那些被你害死的千餘將士一個交代!”
此後,不出七天,就傳來隋超暴斃的訊息。
而外頭眾人竟都說,隋超之所以會死,是因為先被江夏王毆打了一頓,又抑鬱成疾,內憂外患,藥石無效,因此才一命嗚呼的。
雲鬟聽趙黼低聲說罷,不由道:“這隋超之死,只怕有些蹊蹺。”
趙黼點頭道:“我雖然深恨此人,不過也覺著他死的太過突然,所以當時我想去瞧一瞧他的屍身,卻被那些無知之徒給攔住了。”
前世的江夏王囂張跋扈,從來目中無人,然而畢竟“入土為安”,就算隋超跟他再有不共戴天之仇,也不至於就掀了人家的棺材,因此在場眾人齊齊上前阻攔,才驚動了後面的女人們。
雲鬟聽了,不由低聲道:“該。說什麼去弔唁,原來是去鬧人家靈堂的,任憑是誰也不會答應。”
此刻人來人往,聲音喧譁沸騰,雲鬟只當自己低聲嘀咕,趙黼是聽不明白的,誰知他別的聽不明白,但凡是她說的話,卻是字字清晰,當下便握緊了手兒道:“你說什麼該?”
此刻曉晴因走過來,說道:“東西已經都運到馬車上了,我看過船上,並無遺漏的。”
雲鬟才道:“吩咐他們往獅子林的同福客棧去。”
趙黼喜喜歡歡地同她一塊兒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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