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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鬟道:“此地甚好。“
她邁步仍欲走,不防趙黼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右手一鬆,那把傘便墜了地。
趙黼擁著她,往前兩步,便將人壓在那衚衕口的牆壁上,溼漉漉地牆頓時將她的官袍洇溼。
水汽氤氳,月季的淡香在深秋的雨絲裡也沁涼地,有幾滴水珠從她的額頭滾落,從微微合起的眼皮上滑過。
雲鬟皺眉:“世子,這是街上!”
趙黼卻只是死死地盯著她,二話不說,低頭便吻了下來,因他傾身之故,碰到了頭頂那一簇正竭力綻放的月季,花瓣跟枝葉上吸飽了的水珠兒頓時撲簌簌地滾落下來,灑了兩人一頭一臉,趙黼卻全不在意,只緊緊地壓上那嫣紅的唇瓣。
這個吻太過強勢炙熱,幾乎不像是親吻,而只是一種宣洩,夾雜著花瓣上的雨水,一洩如注。
雲鬟身不由己地仰頭,感覺他輕而易舉地撬開牙關,長驅直入,肆無忌憚地侵奪搶掠。
恍惚中,身後有人道:“世子。”
第229章
聽到身後的聲音,趙黼並沒有立刻停下。
又過片刻,才緩緩地鬆手。
底下的雙唇,豔色越重,比頭頂的刺月季更加醒目,他禁不住舔了舔唇,意猶未盡。
因方才粗莽之故,害得她有些衣冠不整了。
趙黼盯著雲鬟看了會兒,便為她將帽冠正了正,又將有些亂的衣襟整理妥當,才緩緩一笑。
回身之時,卻見身後不遠處,是白清輝擎著一把傘,正冷冷地望著他。
趙黼俯身將先前那把傘撿了起來,笑道:“小白,你如何出來了?”
白清輝並不答話,只是走到雲鬟身旁,見她被水淋過一般,便道:“隨我進縣衙裡頭。”
趙黼也不理會,看著他兩人走遠,便舉手拽下一朵花兒,放在眼底看了會兒,掌心一團,便揉的粉碎,鮮紅的汁子合著雨水自指縫中滴落,看著就如血一般。
進了書房,白清輝取了帕子,遞給雲鬟。
雲鬟搖了搖頭,並不接,也不等他說話,便後退兩步,坐在椅子上。
清輝凝視著她,想到方才在外頭所見那一幕,心中也著實難以言喻。
頃刻,清輝終於說道:“你病了兩日,如何就這樣快來衙門,很該多歇息幾天才是。”
因見雲鬟無言,便又說:“如今又淋溼了,只怕還要害病。”
無奈嘆了聲,便走到跟前兒,舉起帕子,欲為她擦去臉上的雨水,可畢竟有些避忌,竟遲疑著將落未落。
正在此刻,雲鬟抬頭看他:“大人……”
清輝停了手:“嗯?我在。”
髮鬢,眉眼都浸著雨水,連明澈的眼睛也是溼潤潤的,又有些朦朧之意,彷彿是秋日的湖面起了一層薄霧。
雲鬟問道:“我現在,還能不懼將來嗎?”
清輝微微一震,雲鬟見他不回答,垂眸片刻,終於說道:“他讓我……去雲州。”
清輝身不由己地問道:“去雲州做什麼?”
雲鬟張了張口,卻是無聲。
只門口有個聲音帶笑說道:“還能做什麼?小白你問的實在無趣,自然是嫁給我。”
清輝眼底透出幾分怒色,想到趙黼在外頭那魯莽無禮的舉止,幸而當時街上並沒別的人,倘若給人看見,將會怎麼想?
清輝道:“世子你是想強行擄人麼?”
趙黼道:“我哪裡有,若要強擄,怎麼會等到這會兒?現在只怕早在雲州拜過天地入洞房了。”說著掃了雲鬟一眼,卻見雲鬟的臉色本就白,聽了這話,更顯得雙眸漆黑,唇瓣越發地紅。
清輝自也看見了,搖頭冷笑道:“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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