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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住郭司空:“您沒事兒麼?”
郭司空握著他的手臂,勉強站住,深吸了幾口,才定了神。
他看看門口的白樘,又看向地上的邱以明,忽然慢慢說道:“倘若你們……知道我作為一個父親,卻無法保護自己的孩子的心情,而我……在失去毅兒之後,日日夜夜所承受的苦痛煎熬,就會明白,不管我如何對待你們,都不為過。”
白樘聽了這番話,不知為何,心底竟浮現前些日子,嚴大淼曾叮囑過有關清輝的幾句。
後,白樘再度推算此案之時,把客棧掌櫃,小二,保鏢,蔣勳等的供詞重又看了一遍。
據蔣勳而言,那逃走的少年必然是他所熟識的,但以蔣勳的品性,只怕不會結交能犯下“聯屍案”的兇徒。
既然如此,兇手便不可能是逃走的少年。
可是據走廊中的保鏢說來,當時客房內只有杜穎跟後進去的“少年”,他們又始終在廊下不曾離開,案發後又一擁而上將門堵住,自然不會有人跑出來。
且當日他在那客房內看了一遍,也發現了窗扇都是從裡頭閂住的,如此,又哪裡憑空跑出來另一個殺手?
白樘為此事殫精竭慮,尋思一夜。
次日,依舊又將幾份供詞翻來覆去看了半晌,忽然若有所思,凝眸出神片刻,便叫了書吏來,道:“去把謝推府叫來。”
此刻,雲鬟正在公房內,對著一份從山西遞上來的案卷出神,正擰眉尋思之時,卻見書吏來請。
雲鬟才忙放下手頭之事,隨之往外,且行且問道:“不知侍郎大人傳我何事?”
那書吏道:“詳細不知。只是侍郎近來為了那聯詩案費心費神,先前也一直在翻看相關證供,只怕叫推府過去,便是為了此事。”
雲鬟聽聞,略覺忐忑。
書吏問道:“聽說上午那杜家公子身死之時,推府也在場?到底……真的是傳說裡那樣可怖麼?”
雲鬟道:“我雖在場,只不過並未目睹。”
書吏嘆道:“這種事,沒看見反而是福氣。我倒是敬佩你們做推官的,恁般強悍過人,若我每日去見那些血肉橫飛的,只怕我要折壽幾十年呢。”
兩人說著,不覺到了白樘公事房。當下請了雲鬟入內,上前行禮畢。
白樘抬眸看她一眼,道:“我聽聞,上回蔣勳來部裡,曾跟你見過?”
雲鬟見他果然問起蔣勳,嗓子眼裡發緊,斂著手垂頭道:“回侍郎,是見過。”
白樘道:“如何我聽說,他身邊兒似還跟著一個少年?”
雲鬟的心愈發有些跳:“是……”
白樘盯著她道:“你可認得此人是誰?”
評心而論,雲鬟是絕不敢也絕不肯向著白樘說謊的,然而她早也知道蔣勳拼著頂罪嫌疑、寧肯入獄也不願意招認張可繁……若是她對白樘洩露了,後果將會如何?
更何況蔣勳尚且不知張可繁乃是張家小姐,若此事再捅了出來,可繁又將如何自處?
雲鬟左右為難,卻也知道白樘目光如炬心明如水,只怕瞞不過。雲鬟便道:“是,認得。”
白樘挑眉道:“此是何人?”
雲鬟道:“聽蔣勳稱呼她為’繁弟’,又聽世子說,乃是蔣勳軍中認得之人。”
白樘見並不是一語道破那少年的身份,便點頭道:“原來如此,那你……昨日在雲來客棧之外,可曾見過此人?”
——既然那些保鏢跟客棧掌櫃等都說少年“逃走”了,以雲鬟在宮內面聖時候之能,自然不會逃過她的雙眼。
雲鬟一怔,繼而道:“實不瞞侍郎大人,昨日……因去崔侯府飲宴,略吃了一杯酒,便有些醉了,當時連馬車停在何處都不知道……所以竟不曾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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