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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老僕叫人去找一找。”當下便退了出去。
誰知他倒是去了,四爺跟浮生兩個坐了半晌,卻也不見有個人來倒茶。
四爺端坐椅上,仍是神色不變,只見廳內地上,磚地洗的很淨,斜陽從視窗照進來,視窗一盆蘭草隨風擺動,影子在地上,閃爍浮動,不覺有“偷得浮生半日閒”之感。
一念所動,不由又看浮生,卻見他如個猴兒似的,竟坐不住,在椅子上簌簌移動了會兒,便跳起身來,走到廳門口觀看。
四爺暗中一笑,浮生卻見庭院靜寂,哪裡有個人來伺候,浮生便有些耐不住:“這老兒是怎麼了?方才在莊外神色就不大好,如今又把我們晾在這兒,連口茶也不曾有。”
白四爺倒是知道些端倪,便道:“這老管事是謝家的人,他肯讓我們進來,已是好的。”
浮生被他一提點,頓時有些領悟,因回身道:“四爺是說……因為崔家休妻的事兒做的很不地道,故而這管事的聽見我說跟崔侯府有舊交,才對我們冷臉?”
四爺不再答話,卻是預設了。浮生氣來得快,退得也快,便笑說:“原來也是個謝家的忠僕,倒是罷了。”
四爺見他忽怒忽笑,不由微微搖頭。
兩個坐了片刻,忽見外頭廊下有兩個女子經過,其中一個遠遠地往這兒瞧了一眼,頓時變了臉色,腳步匆匆地便去了。
四爺早看的分明,浮生卻正在廳內來回走動著看光景兒,並沒留意。
正陳叔去而復返,身後一個小廝跟著,捧著茶盤送上,卻是兩盞糙茶。
陳叔道:“老奴方才已經派人去找小主子了,只不知何時才回來,兩位且先吃茶。”
浮生才要說話,四爺已然起身,長指拂衣,溫聲說道:“既然一時難尋,我們改日再來就是了。”
陳管事略有些意外,正在此刻,忽地廳門口有個小丫頭來到,說:“陳叔,林大娘叫你。”
陳管事回頭:“我正待客呢。”
小丫頭道:“知道,大娘讓你快去。”
陳管事不知如何,只得先道:“請兩位自便,我去去就來。”
陳叔跟著那丫頭出門,往旁走了會子,卻見側房之中,果然林嬤嬤站在那裡,絞著手兒,滿臉憂急。
林氏見他來了,便著急問道:“廳內那兩個是什麼人?”
陳叔不以為意:“兩個閒人罷了。”
林嬤嬤喝道:“你這老兒,還在說瞎話?你且跟我說,其中那位大人,是不是姓白?”
陳叔道:“正是姓白,你如何知道了?”
林嬤嬤聽了,伸手指著陳叔,急道:“我如何不知道呢?我可不是見過他的?……你又知道他是誰?凡人請也請不來的人,請來了都要誠惶誠恐、生怕有絲毫伺候不到之處……你卻敢把人晾在廳內乾坐?你這般大的臉!”
林嬤嬤因是侯府出身,來鄜州自然是“屈尊降貴”,何況她素來行事規矩等跟陳叔又是大不同,因此兩人雖都是在莊上,素來卻有些互相看不慣。
陳叔便冷笑:“不就是跟你們崔侯府相識的麼?他們家裡若是要請鳳哥兒回去,也沒有個叫陌生男子來的道理,什麼侯府,連個規矩也……”
林嬤嬤啐了口,不等他說完便道:“什麼‘相識’,快罷了!人家肯說句相識,也是抬舉了我們了。不是我自打嘴巴——認真說起來,崔府竟還不配跟人家相識的呢。”
陳叔原本不懂,聽了這話,才問道:“這怎麼說?”
林嬤嬤鄙夷瞧了陳叔一眼:“這位白爺,乃是刑部的白大人,你這鄉野鄙夫,大概也不知道‘刑部’是個什麼意思呢?就是說這全天下的大官司,都是他管著的,我雖不懂,卻也聽聞這位大人的名號,著實是人人敬畏的,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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