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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崔承聽是母親叫他,不敢耽擱,邁步欲走,卻又停下來,小心翼翼地把牛兒遞給雲鬟。
雲鬟想到他方才挺身而出之態,便將牛兒在他鼻尖輕輕一碰,道:“得閒就再來玩兒吧。”
崔承眉開眼笑,才要走,忽然問道:“姐姐,真的是他說的那樣麼?”
雲鬟一愣:“什麼?”
崔承疑惑不解地問:“井水真的通著河水,河水真的能淹過井水?”
雲鬟大為意外,啼笑皆非,趙黼卻大笑道:“好小子,你倒是機靈的很。”
不料白清輝在旁聽了,他雖不知前情如何,只聽崔承如此問,趙黼又是這個情態,清輝便正色道:“認真說來,是這樣的不差。但自古以來,‘井水不犯河水’這一句老話,不過是說一個道理罷了,——意思就是兩不相干,你可記住了?”
崔承眼珠轉了轉,道:“原來是兩不相干,我知道了。”向趙黼扮了個鬼臉,方高高興興地跟著碧玉去了。
趙黼聽白清輝冷冷清清地解釋了這一句話,便暗中撇了撇嘴:“好沒意思的人。”
雲鬟卻含笑問道:“小白公子如何這會兒來了?可是表哥……他還好麼?”又請白清輝坐,叫丫頭奉茶。
白清輝因知道昨兒晚是趙黼陪著季陶然的,見他在此,本以為他已經告訴明白了。聞言便道:“他傷了頭,不過並沒有大礙,已經請太醫看過了,叫靜靜地休養幾日便好了。”
雲鬟聽了他說,那顆心才慢慢地放下。道:“多謝告知。”
白清輝說完,又看趙黼,因問道:“世子如何在這兒呢?”
趙黼見他來,知道必然有事,若是其他人,這會兒早識趣走了,但趙黼正巴不得留下來,便故意道:“我正跟阿鬟說正經事呢,就是季陶然昨晚上忙的那件兒,我心裡好多疑惑不解,正跟她說著……”
雲鬟聞言,便側目看他。趙黼似沒看見般,又對白清輝道:“小白你這會兒來,莫非也是為了此事?”
白清輝竟道:“是。”
趙黼靠桌邊兒坐了,自己舉手倒了杯茶,嘆道:“昨兒原本是我陪著季陶然的,誰知仍是害他受了傷,可知我心裡也過意不去,恨不得快些捉到那兇手,替他報仇呢,季陶然常說你聰明難得,你對這案子倒是什麼看法?”
白清輝不答,只抬眸看雲鬟,雲鬟知道以他的機敏,只怕也猜到季陶然不會無端端跑去由儀,故而過來問自個兒……可此刻當著趙黼的面兒,若他問起來……倒是有些為難的。
不料白清輝看她一眼,只道:“世子既然也插手了此事,就更好了,大家齊心協力,總比孤掌難鳴、單絲不線的好。”
雲鬟見他不提,便垂了眼皮,略鬆了口氣。
白清輝又道:“不知世子可否將昨夜的情形,詳細地同我們再說一遍?”
當下,趙黼果然便把昨夜歷經之事從頭到尾說明了。
白清輝仔細聽罷,忽然問道:“這樣說來,陶然跟世子先聽見慘呼聲,然後才見到所謂鬼影,世子攔住陶然,一起去往案發之地,世子正又發現方督學離開現場?”
趙黼聽他將這幾件事梳理說來,便道:“說的不錯,且我確信,那所謂鬼影子,跟方荏不是同一個人。”
白清輝點頭,問道:“世子攔住方督學時候,他是如何?”
趙黼道:“看著有些慌張之意,不過還過得去。”
清輝想了會子:“那慘呼聲可有可能是方督學發出的?”
趙黼撇嘴道:“不似,那聲音聽著……是臨死的叫聲了。”
雲鬟聽他兩個越說越是仔細,便走到靠牆的櫃子邊上,抬頭看那花瓶上描繪的宅院美人。聽到這裡,便皺了皺眉。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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