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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清輝扶了蔣勳起身,見蔣勳臉上跟手腕上都有傷痕,幸而不算太重,清輝冷道:“不必怕,我們去告訴院長,院長自會公正處置。”
蔣勳竟不敢動,只是淚汪汪地搖頭,清輝道:“說了很不必怕。”
蔣勳不答,索性張手抱住他,竟大哭起來。
阿澤見狀,不知如何,地上那學生緩過勁兒來,掙扎著爬到門口,便站起來踉蹌逃了出去。
清輝並未仔細將事情經過說給雲鬟,畢竟這些事兒,等閒也不好出口,且他心底最疑惑的,便是雲鬟如何能未卜先知到如此地步,雖然她說是亂猜的,但清輝卻並不信這句。
他因有天生之能,每每會察覺別人無法察覺之情,是以清輝由己推人,便猜雲鬟多半不知也有什麼天賦能為,畢竟紅塵百萬芸芸眾生,自也不乏奇人異士,不獨他一個。
與此同時,雲鬟其實也正有些疑竇不解。
先前,自從鳳儀書院內發現那具屍體之後,又見趙黼帶著清輝蔣勳來到,看著清輝……卻無意讓雲鬟想起另一件事。
前世她自然不在鳳儀書院,只在崔府內宅之中,曾聽人說起兩件事,其一便是鳳儀的那屍首,其二,便是白四爺的愛子在由儀書院出了事。
這些閒言碎語,不過是些丫頭們私底下議論時候帶出來的,至於清輝出了何事,那些人神神秘秘,語焉不詳,但兩件事是相繼發生的,故而丫頭們才會在那時候一塊兒議論。
自從那件事之後,白清輝便從由儀退了學。——那畢竟是尋常人削尖了腦袋也進不去的書院,若非發生了什麼極不好的,又怎會如此?
雲鬟見了那屍首,又見了清輝,不覺想起此情,思來想去,才決心插手此事。
可雲鬟不知道的是,先前因並無她插手……此事過後,清輝退了學,蔣勳也自退了。
後來清輝也並不讀白府的書塾,白樘請了幾個博學的老先生到府教導,加上清輝天資聰明,很快在科考中高中,最後入了大理寺。
但是對蔣勳來說,自從退出由儀後,他便鎮日渾渾噩噩度日,也並不認真讀書,也不圖功名,只跟一些狐朋狗黨廝混,做出好些荒謬行徑,名聲竟極是敗壞的……再往後,於他十六歲時候,竟得了病,很快不治……
車窗外水聲不絕於耳,車內兩個人卻均都默默。
片刻,清輝道:“既然你不願說,我也不勉強,不過,我要當面跟你說一聲:多謝。”說到這裡,清輝正襟危坐,躬身低頭,向著雲鬟做了個揖。
雲鬟見清輝如此大禮,便道:“很不必這樣,橫豎你無礙就好了,若無他事,我也去了。”她正要往外,忽然又想起一事來,便道:“不知此事……有無驚動白大人呢?”
清輝道:“還不曾給父親知曉……我……也並不想他知道。”
雲鬟點頭,忽然又想到阿澤……阿澤是白樘的人,對他忠心耿耿,何況此事又非做的機密,只怕終究瞞不住,然而做了自是做了,橫豎清輝如今好端端地,倒也不必後悔懼怕什麼。
雲鬟推開車門,自回崔府車駕上。
又過幾日,因上次之事,蔣勳受了驚嚇,請了幾天病假,這數日都不曾來書院,清輝便只獨來獨往,他生性如此,有時候心裡雖不受用,面上依舊冷冰冰地,因此倒也看不出什麼。
按照清輝的性子,本來送那做惡的小學生宋邰去見院長的,只因知道蔣勳怕羞,清輝便隱忍不發,那宋邰因吃了阿澤的虧,又心虛,前幾日也畏畏縮縮地不曾來學院,這兩日因見清輝並未鬧出去,才又肯來。
這天,課間時候,小學生們都在院中玩鬧,有幾個正在蹴鞠,不料一個斜拐,便把那球踢飛了,那球在空中骨碌碌滾了出去,正落在中間兒那個水池子裡頭。
眾小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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