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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無苟且,你且把方才對本官供稱等話說來。”
蔣武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來,白樘把書吏遞過來的供詞輕輕一揚,道:“本官提醒你,你方才所說都記錄在案,若還敢在本官面前弄鬼,便是藐視公堂。”
蔣武嘆了口氣,垂頭道:“小人、小人並不敢……委實是……宋姨娘跟蔣義有些不清不楚,此事跟小人無關。”
宋姨娘聞聽,便轉過頭來,睜大雙眼看著蔣武。
蔣武飛快地瞥她一眼,重又低下頭去。
卻聽白樘又道:“先前本官問你,為何蔣經並不能確認,你卻一口咬定蔣義跟宋氏兩人之間有姦情,你尚未回答。”
蔣武眨了眨眼,額上的汗滴紛紛墜地,終於說:“這個、這個自是蔣義臨死之前自行供認了的……當時蔣經因害怕走開了,是以沒聽見,小人、不敢隱瞞。”
宋姨娘聽了這句,眼中越發透出駭然不信之色。
白樘道:“宋氏,你可也聽清楚了?”
宋姨娘只顧死死地盯著蔣武,竟不回答,白樘喝道:“宋氏,你口口聲聲說跟蔣義並無苟且,如今蔣府上下都眾口一詞指認,又有蔣武的證供,你又有何話說!”
宋姨娘卻一言不發,只是瞪著蔣武,白樘道:“宋氏,你如何跟蔣義苟且,又是如何心懷怨恨謀害蔣統領的,事到如今,若還不從實招來,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宋姨娘軟軟地跌坐地上,雙眼卻依舊看著蔣武,蔣武卻仍一眼也不看她。
白樘見她仍不言語,因道:“冥頑不靈,來人。”
正要刑罰伺候,忽然宋姨娘爬起身來,衝向蔣武,口中叫道:“你這狗養的賊殺胚,敢做不敢當的縮頭活王八!你當初跟我說的是什麼,現在又是鬼附了身不成?你再敢說一句,我到底是跟誰不清不楚?當初老爺一刀宰了的如何不是你!”
蔣武冷不防,被她在臉上打了一掌,正中先前搶破了的傷處,蔣武吃痛大怒,便伸手將她用力推開,橫眉怒目道:“你這賤人自做了醜事,如今倒要汙衊好人不成?”
宋姨娘如何經得起他這般大力,頓時往後跌去,頓時氣噎住喉。
蔣武便對白樘道:“大人,這賤人深受我家主人寵愛,她卻天生水性楊花,跟蔣義作出那等醜事,虧得主人留她一條性命……不想她蛇蠍心腸,如此歹毒竟害了主人,如今更胡言亂語要亂攀扯別人,求大人明察!”
宋姨娘直愣愣地瞪著他,聽了這一番話,越發眼前發黑,幾乎暈了過去。
此刻公差上前將她扶起來,宋姨娘手按著胸口,氣喘吁吁地望著蔣武,如白日見鬼。
蔣武卻氣憤憤地,理也不理她,宋姨娘盯了蔣武半晌,終於緩過一口氣來,忽地仰頭,竟大笑起來:“好、好……”一時狀若瘋癲。
堂上的主簿,書吏,以及周少隱等公差們都有些驚呆,只白樘依舊面沉似水,待宋姨娘笑罷,便問道:“宋氏,你方才說……蔣武當初跟你說的什麼?你又為何說蔣統領當初應該殺的是他?”
兩個攙扶宋姨娘的公差放手,宋姨娘腳下一個趔趄,竟站不住,順勢撲倒在地上,口中喃喃胡亂說道:“他當初哄我的話……可是好聽的很,哪裡是今日這個樣子?”說了一句,淚紛紛滴落。
白樘道:“‘他’是指的蔣武?蔣武又同你說了什麼?”
蔣武才要喝罵宋姨娘,忽地對上白樘冷肅的目光,他嚥了口唾沫,當下便一個字兒也不敢出。
宋姨娘不答,只過了會兒,才哭道:“我怎麼竟這樣傻,怎麼竟聽了你的話?”她喃喃說了兩句,便轉頭看向蔣武,叫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
蔣武低著頭,只當沒看見的。
白樘道:“宋氏,你之意思,是不是說蔣武也跟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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