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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
誰知車行半道,忽然聽得車廂裡鬧騰起來,竟像是雲鬟的聲音,叫的不像。
巽風關心情切,縱身躍上馬車:“怎麼了?”
卻驚見是雲鬟醒來,也不知如何,正胡亂地推打趙黼,口中叫著些什麼。
趙黼連喚她的名字,彷彿要抱住她。
巽風色變,上前把趙黼一推:“世子!你這是做什麼!”
趙黼卻並不看他,只望著雲鬟,只見她轉頭撲到季陶然身上,哭道:“不要死,你說了不會死的。”
巽風愣住,忙上前探了探季陶然的脈象,仍是脈息微弱之態,便鬆了口氣道:“鳳哥兒別擔心,季陶然並沒有死。”
雲鬟疑惑,抬頭看他,巽風心頭髮寒,卻見她臉上身上,血跡不斷,可最怕人的是此刻的眼神,那朦朧的淚眼茫然愣怔,竟彷彿全不認得他了。
此刻趙黼便溫聲道:“崔雲鬟,你仔細瞧瞧,現在是什麼時候?他是巽風,你莫非不認得了?是白樘身邊兒的人。”
雲鬟扶著額頭,滿手卻是血漬,塗得額頭上的傷跟血都一團汙糟,巽風忙輕輕握住她的手腕:“鳳哥兒,你怎麼了?可覺著哪裡不好?”因見她身上血跡斑斑,額上又有傷,自是極擔憂的,只是先前趙黼抱著她不肯撒手,卻也無法可查知端詳。
趙黼又道:“季陶然沒死,方才救他出來的時候他還有脈息,那盧離也被押在刑部了。”
雲鬟環顧周遭,目光從趙黼面上一掠而過,仔細看了巽風半晌,又回頭看季陶然,卻見他身上雖有血,但頸間卻無傷,此時此刻,方有些清醒過來。
巽風仍不放心,又喚道:“鳳哥兒,你可還好?”
雲鬟才覺著額頭隱隱作痛,身上各處也都痠痛不已,卻道:“沒什麼大礙。”巽風見狀,便欲出去,不料雲鬟便:“巽風,你別走。”
巽風回頭看她:“怎麼了?”
“你別離了這兒。”雲鬟伸手握著他一角衣裳,並不抬頭,只撐著坐起,靠車壁坐了,也不看其他人,只垂著眼皮望季陶然。
巽風略一猶豫,便也靠在她身旁坐了,卻見她攥著自己衣襟的手上,血漬模糊中,隱約有幾處傷痕。
巽風很想問問她到底經歷了什麼,然而又怎能忍心去問,連想一想都是不能的。
車外任浮生因聽了動靜,正十分關切,忽然聽他們說了幾句話便沒了動靜,越發好奇,便來至車視窗上問道:“哥哥,這會城門都已經關了,你倒不如跟我去家廟裡住一夜。”
巽風聞聽:“不妨事,四爺在內等著呢,四爺必有法子,何況季公子傷勢不輕,要進城才好療治。”
任浮生只得答應,又小聲問:“鳳哥兒可還好麼?”
巽風見雲鬟不答,便回:“別多嘴,安靜趕路。”
雲鬟聽了他兩人對話,長長地吁了口氣,此刻她渾身不自在,本坐也坐不住的,只因趙黼在旁邊兒,便勉強撐著,巽風問道:“覺著怎麼樣?”
雲鬟微微轉頭看他一眼,忽然慢慢地將身子挨著他靠了過去,巽風大為意外,卻忙一動也不敢動,只覺那軟軟的身子靠在自個兒肩頭,卻輕的像是一片羽毛。
巽風微微有些無所適從,不覺抬眸看了趙黼一眼,卻見趙黼果然正一眼不眨地看著雲鬟,只不過那雙銳眼裡,此刻並無素日裡吃醋拈酸的狂惱之意,反而一片沉靜,沉靜的幾乎令人……窒息。
又行了兩刻鐘,車來至城門前,任浮生向前叫門,城門上有人俯身看下來,端詳了一會兒道:“開門!”
任浮生見果然如此,心中暗自喜歡,便道:“巽風哥哥,還是你更知道四爺的心呢。”
城門開啟,有幾個刑部鐵衛如風出來,護著車子,馳入城中,城門在身後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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