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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說的秘密,縱然發誓效忠趙黼,可是……這個秘密,偏偏對他更要隻字不提。
因為他曾經答應過另外一個人。
那是在京城之中發生的事。
自從趙黼在街頭解圍,雷揚便用他所留銀子給母親請醫調治,可是老人家的病症,一來需要用藥,二來需要各種昂貴補品調養,那一錠銀子很快便用光了。
正有些山窮水盡的時候,卻有個人找上門來。
雷揚自然認得這個人,起初還以為他此刻尋上門來,也似是昔日那些地痞流氓一般,是前來挑釁欺辱的。
正當他冷眼相看暗中戒備之時,那人上前行禮,含笑道:“雷先生,冒昧前來,還請見諒。”
雷揚見他神色溫和,卻仍是心存疑慮,冷冷問:“你來做什麼?”
那人笑了笑,並不答話,只從旁邊小么兒手中拿了個包袱過來,雙手送上,道:“這是有人託我轉交給雷先生的。”
雷揚並不接,只皺眉問:“這又是什麼?你想玩什麼花招?”
那人搖頭,秀美的面上有一絲無奈,卻仍是含笑,很好脾氣地說道:“雷先生勿要多心,我也不過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
雷揚疑惑問道:“你所說的,是誰?”
那人道:“我答應過,不可透露她的姓名,只是她覺著雷先生是個孝子,不該淪落到不堪的地步罷了。”說著,復雙手將包袱奉上。
雷揚愣住,這才遲疑上前,將包袱接了過來。
那人揮手,小么兒會意,退了出門。
此刻院內再無他人,只有雷揚的老母親在屋內不時地咳嗽兩聲,那人踏前一步,道:“另外,還有幾句話,請雷先生一定要記在心裡。”
雷揚本欲後退,可握著手中的包袱,卻又莫名站住雙腳。
那人果然湊近了些,在他耳畔低低說了幾句話。
雷揚雖聽得明白,卻是一絲兒也不懂其意,眉頭深鎖:“我……不明白。”
那人苦笑道:“休說是雷先生,連我也不明白呢。可是我只是如實轉告而已,雷先生縱然不明白,卻也要牢牢地記在心頭,可好?或許……有朝一日,一定是會明白的。”
雷揚垂眸靜默片刻,終究一點頭,又凝眸問道:“是什麼人,可以使喚到薛先生,是靜王爺?還是晏王世子?”
對面兒站著的,果然便是薛君生,聞言笑著一搖頭:“是個你想不到的人,也是個……心存慈憫的好人。雷先生只需受了她這份兒好意,再記得她叮囑的話……或許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場,這便是足夠了。”
說完後,拱手深深作揖:“另外我來此的種種,也請先生勿要向他人透露。”
薛君生去後,雷揚站了半晌,開啟手中包袱,卻見裡頭,竟是兩錠足色的金元寶。
一錠五兩,十兩金子……對他而言,已經算是天價。
雷揚用左手死死地將金子攥在掌心,此刻雖然不知那人到底是誰,可是掌心的金子熾熱,就彷彿……能真切地察覺到某種極良善溫暖的心意一樣,讓冷心冷面,冷眼對塵世的他,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所以當風風光光地伺候了母親歸西之後,苦練成左手劍的雷揚,便來至晏王世子府,一來是因趙黼那日贈銀並點醒之意,二來,是為了一個不能說出口的秘密。
當外頭探馬回了王府,報說尋不到世子的蹤跡,而齊州軍按兵不動之時,晏王跟晏王妃雙雙著急起來,晏王更是要親自帶兵出城。
雷揚果斷阻止了兩人。
幸運的是,正在雷揚準備召集可用的府兵之時,又有一個不速之客來到了雲州。
這人竟是張振。
因曾“打傷”過世子爺,張振被父親驃騎將軍張瑞寧打了一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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