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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趕了馬車馳去,此後,才又有幾個人從院內出來,為首當中一人,身著雲錦白公服,身姿軒直端正,縱萬人之中,亦如群星拱月、唯我獨尊之感,自是白樘。
他旁邊一人正是巽風,正對旁邊的刑部公人吩咐道:“貼上封條,你們兩人把守此地。”
阿澤見為首之人竟是白樘,便拉拉白清輝,示意他趁早兒離開。
清輝卻並不動,只是定睛看著對面兒父親,見白樘手中握著一方帕子,垂眸若有所思地,出了門後,才抬頭打量了一番周遭,當看見他們四個的時候,目光頓了頓。
白樘回首交代了巽風幾句,巽風便負責料理其餘事宜,白樘一揚手,那邊兒公差領了號令,便把他四個人放行了。
清輝快走幾步,上前先行了禮。白樘道:“你們如何在這兒?”
清輝道:“聽說出了事,便過來看看。”
白樘掃了他四個一眼:“是從哪裡來的?”
清輝道:“先前去世子府拜見來著。”
白樘聞言,想了一想:“既然見過世子,只怕他已經跟你們說了?”
清輝道:“是。”因對阿澤跟蔣勳,道:“且稍等片刻。”一拉季陶然,雙雙往前走了幾步,才又對白樘說道:“父親,這一次,可也是鴛鴦殺所為?”
白樘道:“嗯,同上次……作案手段類似。”
清輝小聲道:“可也有那個字?”
白樘長吁一聲:“有。”
季陶然聽著他兩人對話,自知緣故,又聽果然也有那個血標記,頓時咬住了唇。
清輝蹙眉道:“父親可否讓孩兒等入內看一看?”
白樘沉默,繼而搖了搖頭:“不必去了。”
清輝見他仍是如此,不由有些著急:“父親如何總是信不過孩兒?連詳細也要從別人口中打聽才知,如何寧肯相信別人,也不給孩兒一個機會?”
白樘微微蹙眉,半晌方道:“可知我並不是信不過你?只不過,有些情形,為父不願你過早看在眼裡。”這一句話,卻說的語重心長。
清輝一震,定睛細看白樘,心中慢慢地泛起一股暖意,又有些慚愧:“父親……”
白樘又嘆了聲,垂眸打量清輝,又看季陶然,他們兩人,一個專制,一個能幹,都是少年之中極難得的,若假以時日,未必不能為三法司內的好手。
只是似此等駭人聽聞的案件,連經年累月資歷老到的刑獄中人尚且難以面對……
清輝因明瞭白樘心意,心中一暖:“從上次案發至今,父親可查出什麼來了?”
白樘眼前不禁又浮現兩場血案的場景,為怕遺漏線索,他都親臨細看過,因此竟記得十分鮮明,當時竭力剋制,但是現在想起來,心頭竟一陣難以壓制的不適。
季陶然見白樘臉色不大對:“白叔叔……你可還好?”
白樘忙穩住心神,暗中調息了一番,方道:“無妨。”因又看向清輝,望著他清明的眸色,終於說道:“是有一樣古怪。”
原來自從楊主事案發之後,白樘一面兒細看當初鴛鴦殺卷宗,一面兒叫人詳查楊主事為人,家中平日交際的各色人等,事無鉅細。
同時拘了楊主事周圍幾戶人家,審問當日可看見可疑人等出入。
眾人均答覆說並不曾見可疑人等出沒,而楊主事為人也並無什麼異常,早起卯時二刻去吏部,下午申正三刻返回,除這兩地外,並不去別處,十分規律。
嚴大淼驗過兩具屍首,判斷被害時間是當夜在寅時左右;同都是被虐之後才殺死的,不過除了一件兒不大一樣:當年鴛鴦殺都是先殺男子,再殺婦人,可是據袁大淼查驗判定,楊家血案,竟是楊夫人先死,然後才是楊主事死。
清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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