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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黼斜睨他走了,才嘆了口氣,自覺有些無趣,索性往前而行。
刑部大院深深,廊下雖偶然有人經過,卻都肅然無聲,更顯出幾分威壓肅穆來。
趙黼迤邐而行,不覺穿過角門,卻見是個沒人的院子,廳堂門口有一棵合抱大樹,遮的滿園蔭涼。趙黼駐足瞧了會兒,便邁步從堂中穿了過去,才在後屋門口站住,鼻端忽地嗅到一股有些清苦的氣息。
那夜他來刑部之時,曾聞到過這氣息,此刻站定嗅了會兒,想不出是什麼,便循著氣息,從這後院往前,果然見一個院角門,門卻是關著的。
趙黼仰頭看了會兒,見那牆並不高,正猶豫要不要躍過去,耳畔隱隱地聽見隔牆有些說話的聲響。
既然有人,倒是不好就做著白日跳牆的舉止,趙黼扭頭欲回,忽地聽見那聲音道:“先生是如何判定這兩人先死後死的?”
趙黼聞聲,不覺啞然而笑:聽這聲兒,竟似是白清輝。
當下便索性駐足不去,又聽裡頭道:“只從傷口處的血跡凝結,以及現場的蹤跡判定。”是個老者略蒼老的聲音,正是刑部的驗官嚴大淼。
清輝道:“可惜我不能親見了。”聲音裡有些黯然。
嚴大淼笑道:“我也正覺著可惜呢,你本來資質絕佳,只可惜,一來你有這暈血之症,二來麼,你到底是官宦子弟,而驗官乃是賤業,倒也罷了。”
清輝道:“我並不知何為貴賤,何況老先生的功績,眾所周知,若是使得,我倒是希望如先生一般就好了。”
嚴大淼道:“可知我最喜歡你這性子?只不過,你這樣兒,與人相處的話,可是要吃虧的。”
清輝靜靜道:“故而我不願與人相處,不如與屍首相處安寧。”
趙黼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腳下微微用力,身子拔地而起,輕而易舉地從牆外躍了進來,雙足落地,悄然無聲。
裡頭嚴大淼跟白清輝正站在門首說話,忽地見一個人跳進來,換做別人見了,只怕早就驚叫起來,然而這兩人卻都非常人,因此竟都並毫無詫異之色。
嚴大淼只是挑了挑眉,清輝定睛一看,已經先認出是趙黼,自始至終,神色仍是淡冷如故。
他們兩個還未說話,趙黼已經笑著走了過來:“小白,你這樣說,是要把白侍郎氣死不成?縱然白侍郎答應,你們白家也要反了天的。”
清輝道:“世子怎麼會在此?”拱手行禮,又對嚴大淼道:“先生,這位是晏王世子。”
嚴大淼也拱手行禮,趙黼一拂手:“何必多禮呢?你們在這兒做什麼?”
嚴大淼笑而不答,只看著眼前清朗英武的少年,真真兒好一張出色耀眼的相貌,跟白清輝並肩而立,正是一熱一冷、一黑一白似的,彷彿是絕擺不到一處的兩個人,可卻依稀又有種說不出的奇異之感。
白清輝道:“我在跟嚴先生請教他驗屍所得。”因又問道:“世子在此,崔……你的書童呢?”
趙黼見他改口的倒快,便笑道:“我就是陪著她來的,也不知怎麼了,她吵嚷著要見你父親,六爺寵她,只好帶著她來了。”
清輝道:“是為了何事?”
趙黼道:“我不知詳細,只猜也多半是為了目前這難辦的血案罷了。”
清輝擰眉不語,趙黼便問嚴大淼道:“那幾具屍首都在此處?不知嚴先生有何所得?”
嚴大淼道:“方才同清輝說起來,這兩宗案子事發現場,我也是去看過的,當年鴛鴦殺犯案,我也去瞧過無數次……我跟白侍郎的看法相同,都覺著是鴛鴦殺的手法。”
倘若是一個不相干的人,見了這樣現場,早嚇懵傻了不說,哪裡還會想到什麼其他。可是白樘跟嚴大淼兩個,都是刑獄中的高手、經驗同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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