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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鬟本不想說謊,然而此事,畢竟不是她一個人,更牽扯清輝。
且誰知以趙黼的性子,聽了真話之後,會不會更暴跳起來?
身不由己靠在他身上,斂了心思,極快將淚拭去。
誰知趙黼在她背上輕輕撫過,忽然說道:“唉,我也是後知後覺才知道,雖看著冷冷無情,實則心比誰都軟。”
雲鬟一驚,竟不由自主顫了一顫,忙仰頭看向趙黼。
這一句話,卻跟方才清輝在車內對她說的……幾乎一模一樣。
難道趙黼已經聽了去?畢竟……竟不知他是幾時出門等候,何況那會兒她心意慌亂,早不知車行何處,幾時停下的。
趙黼見她面上有些驚慌之色,卻笑道:“怎麼了?我就是說你,是了,還有清輝。你們兩個可不都是這樣的性子?”
雲鬟仔細打量,卻見他面上並無任何惱怒之色,反若無其事。
然而她的心卻仍惶惶:“你……方才……”
不等說完,趙黼粲然一笑,道:“你們兩個這樣投契,倒覺著像是雙生的兄妹,當年白樘是不是有什麼內情?你莫不是被人私抱到崔家的?”
雲鬟本捏著一把汗,誰知他竟玩笑起來,且又說的如此不像話,便道:“不要胡說。”
因哭過,眼睛烏黑,鼻頭卻有些紅紅地,水光潤滑,多了幾分可憐可愛。
趙黼忍不住捏了捏那圓潤的鼻頭,道:“我倒是覺著有些可疑,畢竟崔家一直都冷待你,或許當真……你們的白尚書是個不可貌相、其實自有乾坤的人……才把你這小可憐兒扔在了崔侯府。”
雲鬟忍不住開啟他的手:“好了!一派胡言。”臉上有些慍色。
趙黼回身坐了,半真半假笑道:“怎地,一說到白樘你就耐不住了?”
雲鬟垂首,趙黼盯著她,一時也沒開口。
曉晴進來送茶,卻見兩個人沉默無言相對,心裡甚覺詫異,又不敢多嘴,放下茶盞後,便退了出去。
雲鬟因見趙黼不語,正要問他何故而來,卻聽趙黼開口道:“昨晚上我聽說捉拿遼人的囚犯,本來派了人出去相助,誰知道半晌緹騎回來說,那賊竟然自己噴血死了,可是真麼?”
雲鬟道:“是真。”
趙黼道:“白樘怎麼說?”
雲鬟道:“今日一整天沒跟尚書照面兒……本來還想試著跟他說顧小姐的事呢。”
趙黼見她憂心忡忡,又聽“沒照面”的話,便微笑道:“你跟他說又有何用?他那個性情,總不會無端將兩個人拆散。何況他也是忙碌不堪,下午又進宮去了?”
因趙黼不再追問別的,雲鬟暗鬆口氣,順勢道:“其實我私心覺著,這案子還有些古怪。”
趙黼道:“哪裡古怪了?”
雲鬟遲疑說道:“這死了的耶律齊,自然是下毒想害睿親王,且又水中殺死了蕭忠的人,且根據那日眾人的證供推論,切肉叫獻的是他,下水後第一個衝到蕭忠身旁的人也是他,且他最後那樣做賊心虛先逃,也是確認了。”
趙黼道:“那麼還有什麼疑點?”
雲鬟道:“疑點就在於,那車中的火藥,我覺著跟他無關。”
先前馬車忽然炸裂,除了耶律単當場死了,還有幾個人受傷,耶律齊便是其中受傷頗重的一個。
試問,若獐子肉中投毒,水中殺死蕭忠,以及馬車裡安放火藥的人都是耶律齊,那當日馬車炸裂之時,耶律齊為何竟不知躲避,反而緊隨旁側,故而竟傷的比睿親王等人還要重幾分?難道他不懼馬車會炸,又或者……並不知情?
還有一個推測,或許是他明知馬車會出事,卻偏靠近,這乃是一招苦肉計,讓眾人懷疑不到他身上。
然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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