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薇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86節,閨中記,八月薇妮,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夜裡雲鬟因思慮前情,不免又想起那一天,她假扮阿鬱、被太子妃陰差陽錯拿住之時,太子妃當面兒訓斥趙黼的那些言語。
一句一句,頗為刺心,又叫人感嘆。
又想起風雨交織那夜,書房內的種種情形,羞赧之餘,只剩諸般嘆息。
這日她清早起身,便又來至書房,耽擱了足足一個時辰多,才重又寫就了一封辭呈。
小心地揣在袖中,吩咐備車,便往刑部而來。
往日她來部裡,自然滿懷踏實跟欣喜,不管是有什麼難辦的案情,難以料理的事務,畢竟是來正經行事的,是以心裡始終是平和寧靜,又暗暗帶些滿滿足足的期待。
可是今日……因知道是來遞送辭呈的,只怕從此再也沒有可能踏足一步,宛若舍斷別離,是以滋味竟甚是不好受。
且又要面對白樘,更是難上加難。
誰知那門口的侍衛門官等,見她來到,都會錯了意思,只當她是病癒而至,紛紛地招呼問候。
雲鬟不敢在門口耽擱,才把心一橫,邁步入內。
滿心裡沉甸甸地,垂首往內而行,欲去尋白樘,但是畢竟心情沉重的緣故,那步子也比往日要慢上許多。
正走間,卻見前方門口處探出一個頭來,左右張望,見了她,便喜笑顏開道:“我還當他們胡說,原來果然你來了?”
季陶然跳出來,將雲鬟拉住:“來的正好,我本來想待會兒去尋你呢。”
雲鬟徐徐回神:“尋我做什麼?”
季陶然道:“正是為了阮磬那案子。”
根據先前那陪伴阮磬的妓女所言,阮磬是因為服用一種助情藥過度,才死的那般模樣。
而這種助情藥,其實並不少見,尋常的青樓楚館內幾乎都備用一些,有些風月場中的老手,自己隨身也都帶著。
阮磬服用的這種,也是他自己隨身所帶……季陶然費了點力氣,才從那案發現場的杯子底層搜刮到一些粉末。
但經過查證,卻並不是市面兒流行的那種藥,而是一種極少見的春藥。
連查了京內數家青樓,只在其中一家兒發現有這一種,詢問其來歷,卻是從鬼市上得來。
雲鬟道:“難道阮磬是被這種藥害死的?”
季陶然道:“他並沒有別的中毒跡象,也並沒掙扎之意,可見是因此藥而亡。我們又詳細審問了那用過此藥的青樓中人,原來這種藥,不能服用過量,若是過量,便會癲狂不由自主……一直縱慾到精盡……”
季陶然猛地打住,咳嗽了聲,道:“總歸就是這些,我已經跟清輝說過了。”
雲鬟道:“這阮磬既然有此藥,難道不知用藥禁忌?還是說誤服了?”
季陶然道:“誰又知道呢,橫豎死無對證,偏那妓女也沒留意此事。”
雲鬟道:“那麼這藥的最終來歷可查到了不曾?”
季陶然道:“據說賣藥的是鬼市上的一名西域人,行蹤飄忽,很難追查。”
兩人說到這兒,季陶然又道:“可惜那阮家的人耐不住,已經將阮磬下葬了。不然我再細細地查驗查驗,興許還有別的線索。”
雲鬟道:“你已經是最仔細的人了,只怕沒什麼能錯過眼去。”
被她誇讚,季陶然噗嗤一笑,心花怒放,便道:“倒也是,連他鬢髮間有一顆草種子,我都發現了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雲鬟問道:“什麼草種子?”
季陶然道:“紅褐色,圓長,有些小小地毛刺,我也說不上來,從來沒見過……是了,我已經取了回來,當時雖然想隨手扔掉,可是記得嚴先生曾寫……”
不經意又提到嚴大淼,季陶然驀地打住,臉上的笑才斂了,復說道:“他曾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