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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裡有血絲,且神思懶倦,應該是熬夜損了精神,又或者思慮過度,只是斷不至於有什麼大病的。”

雲鬟奇道:“是誰說我病了?”因見季陶然竟絕口不提自己“遞了辭呈”一事,心中納悶,待要問,又有些猶疑。

季陶然道:“怪哉,我也不知是誰,總之整個部裡都在傳就是了,你可要留神,或許很快就會有人成群結隊地來探望了。”

雲鬟苦笑,兩人又說幾句,季陶然便留下吃了中飯,臨去又道:“對了,關於阮磬蹊蹺身死的案子,那陪伴的妓女曾說他每次都要服藥,我近來總算找到了他所服用的藥物……正追查是從何得來的。你可有什麼發現?”

雲鬟搖頭:“並沒有,辜負了清輝。”

季陶然道:“說來,清輝若知道你病了,只怕也要飛奔來看。不過想來他有些不得閒。近來他那表妹家裡,有些不安生呢。”

雲鬟道:“是顧翰林家?”

季陶然道:“正是。可被我說中了,因那柳縱厚退婚,弄得顧翰林家裡灰頭土臉,他們孃兒兩個只怕有些不好過,吵嚷了幾番,近幾日,已經暫時回到白府居住了,只怕連尚書都要驚動。”

雲鬟頓時便想起顧芍,道:“可惜了那位顧小姐。唉,只不過若不是柳縱厚先退親,這顧翰林家裡,只怕也難主動提出。”

柳縱厚的父親是保寧侯,他的姑姑又是恆王妃,自己也是禁宮裡的小統領,年青有為,卻也算作是“家世顯赫”了。

當初看中了顧翰林家裡的顧芍,其實也只是因為看中了背後白樘的身份罷了。

如今出了事,柳縱厚自知白清輝知道後,便等同白樘也聞風,哪裡還敢如何,索性主動退親。

只如此一來,那顧翰林家裡,有些眼皮子淺的,不知究竟,也並不非議柳縱厚,反說是顧芍母女如何。

因此這數日,兩母女回了白府暫居,清輝因自忖此事跟自己有關,這兩日也每每回府,抽空兒便安撫開解顧芍跟姑姑。

季陶然將所知告訴雲鬟,便欲出府。

雲鬟起身相送,曉晴在旁指點道:“季公子留神,這裡積了一窪水,別踩進去。”

原來這廳外正臺階下面,不知為何凹進去一片兒,因這兩日連陰雨,雨水存在裡面兒,水平如鏡,極容易一腳踩中。

季陶然謝過曉晴,下臺階而去,雲鬟人在身後,見他的身影從那水泊上一掠而過,因那水泊極靜,竟把他的影子也映的極為清楚。

雲鬟正思忖顧芍之事,本不以為意,只回身的功夫,心底忽地也似有一幕場景掠過。

她站住腳,細細想了片刻,那一幕場景卻並不是在別處,而是在驃騎將軍府。

那日趙黼安排她跟顧芍暗中見面,張可繁引著顧芍來到蘭堂,雲鬟自覺同她說的甚是投契,因無意也對白樘跟清輝兩人多有溢美之詞。

當時顧芍起身,默然立在那琉璃屏風之前,半晌才回頭笑著稱是。

而此刻雲鬟所想起來的,就是那會兒,顧芍對著琉璃屏風時的樣子。

原本顧芍背對著,雲鬟自看不到她的臉色,可她竟然看得清清楚楚,——卻是從那錚亮的屏風之上倒映出來的!

那所見的一幕,卻太過突兀,讓她疑心不真。

因這種不踏實的驚悚之感,卻也不敢貿然告訴季陶然或者清輝。

黃昏雨細細灑落。

是夜,又起了風。雲鬟仍是心神不寧,打發了曉晴自睡,自己和衣而臥。

但一時哪裡睡得著,聽得窗外颯颯語聲,雲鬟無端想到幾句——雨入空階滴夜長,月行雲外借孤光,獨將心事步長廊,深鎖重門飛不去,巫山何日……

驀地打住。

眼神一暗,似想到什麼,雲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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