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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父皇就偏愛晏王了。”
趙世道:“你的確不堪大任,氣量狹窄,行事偏私衝動,御下不力,耳根軟……但是,當初朕仍是立你為太子了,並非朕偏愛誰,誰就一定會是儲君,不然,朕早就立晏王了!”
太子趙正緊閉雙唇,恆王在旁,嘴角微微一挑,流露一絲薄笑。
趙世咬了咬牙,又道:“當初東宮那麼多爛事,朕卻仍舊在忍,本想你只要做一件兒讓朕刮目相看的事就罷了,朕可以、既往不咎。只是想不到……你非但沒有,反而更讓朕忍無可忍……”
世子府的那件案子上,倘若那日太子進宮,是為了晏王求情的,趙世看在他珍惜手足之情的份兒上,也未必那般慍怒厭棄。
一直到如今……到了要動刀兵的地步,皇帝終於知道,他的忍耐到了盡頭,而趙正的太子位,也到了盡頭。
次日,金鑾殿上。
幾乎一夜未眠,皇帝似乎更蒼老了幾分,只是精神仍舊強悍,坐在高高地龍椅上,雙眼如同盤旋在高空的鷹隼一般,掃視著底下的諸位大臣們。
有些滄桑的口吻,沉重而威嚴地問道:“朕有意廢太子,眾愛卿可有意見?”
只有兩名老臣出列,說了些太子雖有過,但也有功之類的話,只因畢竟大勢已去,若是無昨夜那一場府兵異變,或許還可力挽狂瀾,但意圖逼宮,已經是罪無可赦。
如今說太子也曾有功,不過是挽回些顏面、表表昔日情分罷了。
因此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言語。
趙世嘆了口氣,沉默片刻,忽地問道:“若是立儲,當立何人?”
群臣靜默,片刻,便有人出列道:“按照長幼之序,當是恆王殿下。”
另一人道:“且恆王殿下對聖上忠心耿耿,這次若不是殿下早有防範,也未必能夠……看破京內暴亂的圖謀。是以臣也覺著恆王殿下最佳,一則名正言順,二則堪當大位。”
恆王在列,微微地面露得意之色。
龍椅之上,趙世不動聲色,睥睨下臣眾人,終於說道:“昨夜,的確是多虧了恆王報信不錯,但是……朕不解的是,素來恆王跟太子是關係最好的,如何竟會主動出首?”
恆王臉色微變,繼而道:“回父皇,兒臣跟太子自是手足之情,故而互有來往,只不過,太子此舉實在大錯特錯,竟絲毫不念父子君臣之禮,故而兒臣兩下權衡,自然要痛下抉擇。”
有幾位臣子也點頭讚賞。
皇帝道:“那你可曾面勸過太子,叫他不要行差踏錯?”
恆王道:“這、這……兒臣平日裡雖有些規勸言語,但是這件事畢竟非同小可,兒臣生怕,生怕勸不住太子,何況他一意孤行之下,倘若兒臣勸諫不成,反而走漏了訊息,深受其害,更加沒有人能跟父皇報信,此事便無法可想了。請父皇諒解兒臣之心。”
趙世便不言語了,只問晏王道:“晏王,你覺著如何?”
晏王遲疑,繼而說道:“此事輪不到兒臣置喙,自然是父皇跟幾位輔政大臣們決定。”
趙世又看靜王:“靜王呢?”
靜王道:“兒臣跟晏王是一般想法。”
趙世的目光在兩位王爺面上掃來掃去,然後移開,又看向底下大臣,終於點名道:“沈相,你意下如何?”
沈正引出列,雙眉微蹙,道:“聖上,此事不該微臣參與。”
趙世道:“為何?”
沈正引道:“聖上莫非忘了,老臣家的一位堂侄女,此刻是靜王妃。”
趙世笑道:“朕並沒有就糊塗到那種地步,只不過,古人云‘外舉不避仇,內舉不避親’,你只管說就是了。”
沈正引道:“既然如此,微臣覺著……靜王爺堪當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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