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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我們有心要給您用刑的。”
就如陳威所思,滿京城內誰人不知,謝鳳是刑部白樘的得意下屬,也是跟晏王世子私交甚厚,大理寺白清輝衛鐵騎,兵部王振隋侍郎等……且雖進京時間不長,在最難出頭的刑部竟也立即升官,且種種傳奇早就深入人心,這樣的人物,怎好輕易得罪。
雲鬟聽著兩個差人唸叨致歉,卻已經無力答話,身不由己地被送回牢房,便倒在木板床之上。
那兩人略看了會兒,才商議著離去。
半晌,雲鬟動了動,爬起來扭頭往下看了眼,果然見小腿處,絹褲破損了幾處,都沾著血跡。
她伸手想摸一摸,看傷的到底如何,卻因方才忍痛,渾身虛脫似的,便無法動,只是趴在板床之上,似生非生,似死非死。
恍惚之中,那種似曾相識的非人之痛,讓她彷彿又回到了前世江夏王府內,正奄奄等死的一刻。
身邊兒有人走來,卻又離開,幽魂般,所有人影跟聲音都在耳畔飄拂不定。
不知過了多久,耳畔依稀有鐵鏈聲響,有人走到身邊兒,俯身將她輕輕地扶了起來。
雲鬟勉強抬眼看去,望見一雙恍若隔世的眼睛,她卻並不覺著驚訝,彷彿此刻他出現,乃是順理成章,早就料知的。
第377章
“王爺有令,讓側妃娘娘快快去東書房候駕。樂—文”
傳話的是趙黼的貼身內侍,站在門口吩咐了一句,又道:“王爺喝了酒,不可耽擱了。”
雲鬟放下手中的書,低聲問道:“王爺今晚上不是宴客麼?”
靈雨道:“的確是在宴客,前面還有絲竹管絃的聲響呢,聽聞請了許多大人,格外熱鬧。不過王爺大概是想見娘娘了,還是儘早兒快過去的好。”
當下忙伺候換了衣裳。
誰知走到半路,前方有人急急來攔住,道:“王爺轉到翼然亭了,讓娘娘去那裡。”
雖是意外,但誰敢質疑?
於是只好轉道而行,行了片刻,眼見將到,雲鬟心下沉吟,便緩緩止步,回頭吩咐靈雨等:“你們不必跟著,且回去吧。”
靈雨遲疑:“娘娘……這不合規矩……”雖如此說,心裡卻也明白為什麼雲鬟讓眾人迴轉。
這會兒夜深,王爺又喝了酒,特意叫側妃到翼然亭,能有何要事?
倘若不知王爺的性情,倒也罷了,只是這幾年看著,竟是興致所至,便完完全全是一個放浪形骸,百無禁忌。
每每於白日青天、眾人眼前也能從心所欲,又何況是現在。
側妃讓他們退下,竟也是情理之中罷了。不然,難道要留他們在跟前兒自取難堪?
雲鬟見他們都退了,才轉過身來,深吸了一口氣,拾級往前而去。
花影搖曳,遮了山石。
她忽地覺著不對,緩緩抬頭之時,終於看見亭子裡的一道人影。
刑部。
白樘沉吟許久,叫人備馬。
先前在世子府中,崔雲鬟一反常態竟不肯說明實情。
倘若是她自己行兇,以她向來的性情跟行事,也不會是這般情態。
故而白樘才讓清輝前去詢問,畢竟知道他兩個之間的感情跟別人不同。
誰知清輝問是問到了,兩人卻都是同樣的選擇。讓白樘又覺無奈,又是微慍。
白樘暗中派人前往梁御史府上,同他打過招呼。以確保雲鬟不至於在監察院內真正受苦。
另一面兒,白樘來至世子府上。
晏王已經恢復神智,只不過任憑他如何絞盡腦汁,卻仍只能回想到叫崔鈺來問話的那一幕,中間具體發生的詳細,卻彷彿被人一刀切去了似的,乾淨利落,毫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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