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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相府那副幸災樂禍的口吻,不知為何心中竟極為討厭反感此人。
她本來不想多話,可是見蕭利天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便忍不住說道:“難道親王殿下國中,便是天下太平的麼?那親王如何竟會來到此地,先前又為何死了兩個貼身的人呢?”
蕭利天自從認得她開始,直到如今,總習慣見她一副冷冷淡淡,彷彿萬事不上心的模樣,且又少言寡語,冰雪人般,沒想到竟“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出言如此犀利。
蕭利天一怔之下,便笑道:“哈,謝主事是惱了?卻又是為了什麼,難道是因為……我說了你們尚書?還是……因為我說了你們的皇太孫?”
雲鬟冷冷一笑,索性道:“不管是誰,只怕都輪不得親王殿下背地非議。”
蕭利天撇了撇嘴,道:“原先我還不信……”
雲鬟道:“親王不信什麼?”
蕭利天笑道:“我聽聞趙黼跟謝主事之間關係非同一般……難道竟是真的?”
若此事放在以前,雲鬟聽了這句,只怕要“不笑而過”,可此刻聽了,剎那,無端竟想起昨夜“糊里糊塗”中寫得那一首詩經。
頓時身上竟愧熱起來,蕭利天眼神何其厲害,早看的明白,嘖道:“喲,看樣子是給我說中了?怪不得皇太孫這把年紀了,尚未娶親,又有那許多傳聞……”
雲鬟被這一句,頓時又想起那天被趙黼拉入東宮,改換女裝,陰差陽錯聽見太子妃的那番訓斥。
不知怎地,心中怒意竟有些壓不住,便轉頭看著睿親王,道:“親王殿下的小楷是極好的,那不知……殿下的正楷寫得如何?”
睿親王微怔:“這是何意?”旋即像是想到什麼,臉上笑意有些收斂。
雲鬟卻冷然一笑,道:“都說親王殿下博學多才,倒是沒聽說,殿下雙手雙書的本事也是過人一等。”
睿親王眉尖一動:“你說什麼?”這會兒,卻沒了先前的輕佻,口吻裡多了幾許肅然。
雲鬟道:“我是說,不知親王殿下,有沒有興趣用正楷寫‘人在相府’四個字,給我等觀摩賞鑑?”
睿親王的表情,就彷彿當場吞了一個毛栗子般,然後,雙眼卻有些眯起。
他驀地上前一步,剎那間,身上竟透出難以掩藏的殺氣。
蕭利天向來都笑眯眯地,與人為善似的,如今笑意全無,如同一隻褪下了無害偽裝的狼。
他盯著雲鬟,眼神變化不定,卻彷彿野獸在思量要不要即刻捕食。
引發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雲鬟的這一番話。
也從而驗證了她所說的……是真無誤。
雲鬟將經過跟白樘稟過,又道:“我察覺之後,本不想打草驚蛇,想先稟告尚書再做計較,只是他、他著實……”
睿親王的嘴實在有些太輕賤,戳的又都是雲鬟的不可忍,因此竟未曾剋制,當場將他揭穿出來。
雲鬟將一切供認不諱後,本以為白樘會責詰幾句,誰知他竟沉默,反叫她心中更沒有底兒。
正惴惴等待,白樘道:“怪道睿親王匆匆而去,只怕不知何以應對。”
雲鬟道:“是我一時性急了。”
白樘看了她半晌,將手中的竹簡放回桌上,道:“事已至此,追悔無用。既然這竹簡是睿親王手書,那麼那夜,跟緹騎混戰的蒙面人,極有可能也是遼人。只不過,他們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單純地挑起皇太孫跟丞相之爭麼?”
雲鬟道:“既然說他們想搶杜先生,只怕仍是為了杜先生。”
白樘點頭:“說的是。”他垂眸盯著那“人在相府”四個字,心中飛快梳理了一番,事情的來龍去脈便有了一個雛形。
——杜雲鶴必然是在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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