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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昨夜放她進宮是對是錯了。”

沈度沒出聲,他又補道:“刻意趕在宮門下鑰前最後一刻進的宮,大概是怕有人攔她,或者怕有人壞事。”

沈度一愣,剛要出聲,周謹已經轉身走遠了,他猶疑了下要不要追上去,身後忽然有人喚他:“先生。”

他聞聲回頭,見是劉豫,行了個禮:“微臣見過殿下。”@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劉豫將宋宜那話重複了一遍:“可還是有人,縱然沒有滔天權勢,仍願以一身君子骨立於千軍萬馬前,為心尖上那人擋風霜雨雪的。”

沈度顧不得君臣之禮,猛地抬眼看他,他卻只是有些低落地道:“她原話是——我見他時,喜不自勝,是為值得。我在這宮裡沒見過幾個好人,她算一個,先生自個兒斟酌吧,我先回宮了。”

他說完就走,沈度怔了半晌,再回頭望去,定陽王府的車馬早已不見了蹤影-

宋宜體寒本就是孃胎裡帶來的毛病,這次淋了一整日的雨,在馬車上就燒了起來。

庶人之身自然是不得再勞動太醫的,宋嘉平在外城為她擇了處僻靜院子,連夜秘密召了全城但凡有點名氣的郎中過來,一堆人唇槍舌戰了半晌,總算開出了一張無人反對的藥方。但宋宜這高熱反反覆覆,人迷迷糊糊醒來又暈厥過去,總不見好。

這場高熱反覆的情況持續了好些時日,強行靠湯藥續著,總算有了些許好轉,但她膝上的傷卻更加嚴重了起來。宋嘉平在第三日得知怕是自此下床都難,終於急火攻心,強撐了幾日的精氣神彷彿在此日被人悉數抽走,瞬間蒼老了好幾歲。

他已有三日未曾回過府上,這日下朝,想著去亡妻排位前告罪,總算回了府。他在府門前見著沈度,這場雨下了好幾日未曾停歇,雨勢不小,但他未撐傘,靜靜立在門口,見他回來,恭謹地行了個大禮:“王爺。”

他沒說後半句話,但宋嘉平知道他的意思,衝他擺了擺手:“她不願見你,調令怕是快下了,有這閒工夫不如去收拾收拾行頭,也好過日後倉促。”

“王爺。”沈度再喚他一聲,說不出來什麼求人的話,只好就這麼看著他。

宋嘉平猶疑了下,提腳上了臺階,卻忽然聽到膝蓋磕地的聲音。他猛然回頭,見著沈度衝他跪下,驀然想起來他那日同宋宜說的那句“他那性子簡直同他爹一模一樣,高傲得不得了”,忽然有些心軟,但終究還是沒出聲,命人將門關上了。

但他沒想到,沈度並非一時心血來潮,他的性子讓他說不出來什麼求人的話,於是每日下朝來到府門前,也不叫人通傳,安安靜靜往那兒一跪。連日陰雨,定陽王府又在朱雀大道主道上,這一幕沒幾日便傳遍了整個帝京。

劉昶某日醉酒,特地過來看傳言中這個人,拎著個酒罈子衝他樂呵:“何必呢?她小心眼得很,她同我說,負過她的人,她都記在心裡呢。她這種性子,哪會走回頭路?”

哪會走回頭路?

沈度終於有了反應,抬眼看向他,劉昶卻已經走遠了。他也只敢趁著出宮放肆一下,回到宮裡他還得是那個恪守規矩的東宮殿下。

等到第十日,宋嘉平總算看不下去,在他跟前吁了馬,他先一步朝他見了禮:“見過王爺。”

他嗓音啞得厲害,連日陰雨,是個人也該受了寒了,宋嘉平有些不忍:“起吧,你再這麼著,她也得怨我。”

沈度不動,宋嘉平翻身下馬,將他拽了起來,見他步子有些虛浮,忽然低頭看向他膝蓋,縱是男兒,也是血肉之軀,聲音都有些發顫:“你何必?”

沈度低頭,看了眼早溼透了的袍子:“我當日同她說過,她受過的那些罪,我都是要一一還給那些人的,自然也包括我自己。”

“我當日若沒中她的激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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