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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過問了。”沒忍住最後懟了一句。
他的手被她退後這個動作帶的滑下了幾寸,沿著的胳膊滑到拐肘處,隔著衣衫都能覺出的柔軟滑膩。
他手指微彎,加了些力道,帶著她往跟前幾步:“知道你原來為什麼總是學不會嗎?”
兩人眉眼相對,他羽睫半垂,眼裡意興盎然:“是因為你沒找對師傅。”
沈瓊樓就是沒蛋這時候也開始疼起來了,僵著臉木木道:“您說的是,臣這就回家尋個好師傅,勤奮練習,誓不墮了祖宗威風。”
“何必這麼麻煩?”他的手就勢往下,搭在她握住弓箭的右手上,潤如膏腴,手感絕佳:“我來教你。”
沈瓊樓頭大:“您有要事在身,臣怎敢打擾。”真搞不懂這哥們想幹啥。
他慢悠悠地道:“那我來打擾你好了。”他把她的手握緊了,慢慢抬起來,抬手把另一隻也握住,張弓搭箭,姿態飄逸灑然,地上的影子重疊在一起,顯得頗是曖昧。
扳指帶在手上大了一圈,在她的大拇指上打著晃,心也跟著七上八下的。
他竟然還真的教起了射箭,微微傾下身,在她耳邊提了幾句要點,然後笑問:“都聽清楚了嗎?”眼睜睜地見她耳朵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很是可愛。
真是個琢磨不透的人,沈瓊樓收著下顎點了點頭,他操縱著她的手猛然張弓,箭矢破風穩穩地射了出去,毫無疑問地中了靶心,將穩穩紮在地上的靶子都射的晃了晃。
她這般心不甘情不願的也不由得讚了句:“叔叔好準頭!”
豫王終於站直了錯開身,似笑非笑看過來:“誰是你叔叔?”
沈瓊樓:“...”
他已經伸手探過來,拇指有意無意地撥弄一下她的耳垂:“乖,叫師傅。”
沈瓊樓:“...”太子呢?!太子呢?!再不回來她就要犯上了!
她冷臉幾乎破功,幸好殷懷瑜這時候終於看完馬,心滿意足地趕回來,這才想起把侍讀表妹落在射場上,心裡難得慚愧了下,笑呵呵地趕過來:“剛一時把你忘了,勿怪勿怪。”
沈瓊樓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大步走過去:“您看也看夠了,這就回去吧。”
殷懷瑜擺擺手:“不急不急,反正你又沒事兒,先在這兒歇歇,我都吩咐在花廳裡備飯了。”
沈瓊樓只要不跟這豫王呆在一起去哪裡都行,聞言匆匆跟豫王行禮告辭,反拉著太子往外走。
殷懷瑜茫然地扯著嗓子喊:“哎,你走錯了,花廳在這邊呢!”
沈瓊樓:“...”
豫王眉梢眼角泛起笑意,人顯得顏色極豔。
花廳就設在園子裡,是供貴人們練騎射累了休憩的地方,一應物件都準備齊全。
沈瓊樓終於安安穩穩地坐在花廳,靠在椅子上出了口氣,低頭又看見自己領子上的盤扣歪了,強迫症發作,忙不迭地低頭整理衣著,等到衣裳頭髮都一絲不苟才停手。
兩人好歹處了這些日子,對彼此的小毛病還是知道的,殷懷瑜簡直替她心累:“你就不能先歇歇?衣裳亂了就亂了,又不是沒穿,這裡也沒外人。”
沈瓊樓見他坐的吊兒郎當,冠帽的一邊也歪了,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上前替他扶正,自己也挺鬱悶的:“我也知道老這樣不好,但都這麼久了,實在是改不過來。”
殷懷瑜遞了個斜眼給她,頗有些嗤之以鼻:“以往都聽說你在京裡如何如何威風,連豫皇叔都敢得罪,沒想到...哎。”
沈瓊樓怔了下,下意識地追問道:“我怎麼得罪豫王了?”想了想,又怕太子多想,丟擲惡俗的失憶梗來:“上回腦袋撞到柱子上,好些事兒都記不清了。”
殷懷瑜沒多想,但他自己對這事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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