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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憚,不得不用召他回京這種迂迴手段削弱他對藩地的影響力,可見此人勢力深遠,而且性子古怪,輕易不能得罪。
沈瓊樓:“...哦。”不早說。
沈木見她低頭不言語,還以為她被嚇著了,二世祖養成團的屬性爆發,沉吟道:“不過你也不必太謙卑了,以禮相待,讓人拿不出錯兒即可,想來豫王不是那等睚眥必報之人。”
沈瓊樓:“...恩。”才怪。
遇見豫王只是個小插曲,最終的目標是給被毀了親事的陳家和許家人賠禮道歉,父女倆乾脆一道去了陳府,沒想到連門兒都沒進,在門口被人陰陽怪氣地譏諷幾句,帶著一肚子的晦氣悻悻掉頭。
接下來還要去許府,從記憶裡來看,她估摸著這位許公子還是沈瓊樓的意中人,可惜流水無情,許公子對沈瓊樓可謂厭惡至極。
許家離錦川侯府不遠,沈木和沈瓊樓站在街外停頓了會兒,給自己做足了心裡建設才去敲許府的大門,幸好這回總算是給人迎了進去,不過沒見著許公子,只見了許祭酒和許夫人。
許祭酒多少還能沉得住氣,只是面上不好看,許夫人想到兒子親事就是被她攪和的,直言譏諷道:“錦川侯府好大的威風,這回身後是跟了多少人過來?上回砸了我兒的納采禮,這回莫不是想連我們許府一道兒砸了?”
沈木從沒被個婦人這般譏諷過,三十多年的臉面算是一朝丟盡,不著痕跡地瞪了沈瓊樓一眼,拱手道:“樓兒頑劣不馴,毀了令郎的婚事,沈某深感內疚,和家中長輩已經教訓過她了,如今她已經知錯,特地上門來賠禮道歉,只盼著能補償令郎一二。”
沈木到底是慣常混跡官場的,話說的極漂亮,許祭酒想著到底同在官場,也不好鬧的太難看,面上已有幾分緩和。
只是許夫人仍還不依不饒:“我們家門第低微,受不得侯爺這番賠禮,侯爺還是回去吧,免得折煞了咱們。我們不過是被砸了次納彩禮,又值得什麼呢?就是整個家都被砸了,也只有賠笑忍著的份兒。”
沈瓊樓覺得許夫人說話太難聽,但誰讓自己這邊理虧,只好也跟著低頭道歉,許夫人瞧見她更沒有好氣,說話愈發尖刻。
沈瓊樓縱然好脾氣,也沒忍住回嘴道:“夫人教訓的是,不過當初議親之事是你們家先提的,沈府又沒強逼著,我固然做的不對,難道府上就沒有半點錯處了?”
許夫人沒想到她一個丫頭片子這般直喇喇地說自己親事,頓時被噎了個倒回氣。
沈木聽了這話便知道這事兒今日定然是黃了,於是放下賠禮帶著沈瓊樓告辭走人,出了門還是意難平,恨恨罵道:“瞧瞧你幹下的好事兒,被人罵了都沒臉還嘴!”
沈瓊樓默默地道:“當初是許家先悔婚的...”
沈木冷哼一聲:“他們悔婚自然是他們不對,你就不能等我回來再討要說法?如今鬧出這等沒臉的事兒來,就是有理也變成沒理了!你瞧瞧世人只有指責咱們的,哪裡還會說許家的錯處!”
沈瓊樓也覺著沈木說的有理,不過旁人都道許公子品貌出眾,年紀輕輕地就中了舉人。而沈瓊樓小胖妞一個,還是那般人憎狗厭性子脾氣,所以那姓許的瞧不上眼,當初許家悔婚的事兒一傳出去,只有暗裡譏笑她癩□□吃不著天鵝肉的,卻沒人說許家背信棄義,也難怪原身怒極。
她感慨完就摸著自己白胖的手鬱悶。
父女倆滿臉晦氣地回府,就見門口幾個護院和一眾人推推搡搡,被推搡之人大聲叫嚷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就算你們是侯府,你們府上三小姐欠了賭債也不能不還吧!”
父女倆離得近,把這話聽了個分明,沈木氣的渾身發顫,指著她怒聲道:“不知所謂的東西!你竟然學人去賭!你這個,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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