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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這些日子對臣照拂頗多,臣感激不盡,但無功不受祿,臣能力不足,當不得您這份厚愛。”
殷卓雍偏頭瞧著她,忽的輕笑了聲:“厚愛,這個詞用的極好,那你為何不問問,我怎麼不厚愛別人,單單厚愛你呢?”
沈瓊樓:“...”這話沒法接,她努力把話題往正道上引:“就如剛才,臣以為,男女有別,雖然王爺和臣一片光風霽月,還是要注意著些,免得有人傳閒言碎語。”
殷卓雍挑了下眉梢:“方才本王問你吃飯還是趕鵝,是你硬要來陪本王吃飯,難道這也是本王的錯不成?”他嘆了聲,語氣帶了幾分無奈“你就是仗著我寵你...說話顛倒黑白的。”
沈瓊樓的內心無法用語言形容。
她乾脆就此住了這個話頭,低下頭老實吃飯,殷卓雍見她不言語了,抬手幫她夾了筷子筍絲:“吃飯就安生吃飯,想那麼多做什麼?”
他見氣氛沉凝,隨意調開話頭,摸著下巴琢磨道:“說來也奇了,原來滿京你性子跋扈暴戾,對人苛刻,動輒就仗著家裡的勢把人打個筋鍛骨折的,如今認識久了倒像是跟傳言反著來的。”
其實她被好些人當面問過這話,但殷卓雍問起來竟讓她有些緊張,打起精神應對:“年初的時候我砸了許家給陳家的納彩禮,後來這事兒沸沸揚揚傳開了,家裡頭父親和兄長都受了影響,我被祖母狠罰一通,這才幡然悔悟,想起當初做下的荒唐事,十分愧疚,決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殷卓雍瞥了她一眼:“當初你還差點害我被猛虎廢了條腿,怎麼不見你心存愧疚呢?”
沈瓊樓明明沒做虧心事還要頂缸,尷尬道:“臣,臣自然也十分愧疚的。”
殷卓雍微微笑道:“你知道我在狩獵山林裡見你第一眼在想什麼嗎?”
沈瓊樓明知不應該,還是追問道:“王爺想什麼?”
他漫聲道:“世上怎麼會有如此蠢笨魯莽之人,竟還能活著長這麼大,簡直是奇蹟。”
他當時還命人把沈瓊樓綁著倒掛了一個時辰,嚇得她從此見到他都渾身打顫,不過這些事兒既然沈瓊樓不記得了,他當然也不會刻意去提。
原身在大多數人眼裡就是個身形痴肥脾氣暴躁的胖子,也難怪殷卓雍這麼想,她訕然道:“當初是唐突王爺了。”
殷卓雍定定瞧著她,其實要不是今日突然想起,第一次見她的印象已經記不起來了,只記得她整個人變的如脫胎換骨一般,在他心裡剩下的只有完完整整的這個人。
兩人吃完飯沈瓊樓便匆匆走人了,其實仔細想想,殷卓雍除了脾性讓人琢磨不透,對她其實相當不錯,堪稱完美上司了。
她搖搖頭,想到還有樁事兒沒辦完,急匆匆出了府,沒想到半道上有架精緻秀麗的馬車緩緩向巷子裡駛進來,往著豫王府對門的寧平公主府行了過去。
說到這裡不得不提一句,豫王府的前身也是座公主府,如今對面是又是寧平大長公主的府邸,聽說不遠處還有兩座公主府,堪稱公主一條街。
沈瓊樓想著想著把自己給逗樂了,沒注意那車架在自己身前停了下來,一隻纖手打起簾子,溫雅緩慢的女聲輕輕傳了出來:“沈長史?”
她覺得這場景有些似曾相識,後來猛然反應過來,當初第一次見殷卓雍的時候不也這樣嗎?
她懷著幾分心驚膽戰的心情,小心問道:“不知姑娘是...?”
車簾被完全掀開,露出張美人臉,白淨鵝蛋臉趁著濃黑的遠山眉,只是堆疊的眉頭顯出主人脾氣應當不好,車裡的美少女俊目微張,古怪地上下打量她:“姑娘?你瘋了不成?”
沈瓊樓覺得她十分眼熟,但又實在想不起來她是誰,總不可能是原身的老情人吧?
但見她是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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