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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喝醉了被宮裡的內侍扶回來的。”
這下前後就能對上了,沈瓊樓哦了聲,扶著她的手去洗漱,用冷帕子敷了臉才覺得頭痛稍稍好些。
早上還得去王府上班,她剛一進王府就被陳河急急忙忙拉到正院,正院裡就見殷卓雍手裡拿著柄檀香骨扇子扇風,底下的水晶扇墜叮噹作響,山水扇面擋住半張臉。
如今已經正是進了秋季,雖還有些夏日的餘熱,但拿著把扇子也夠奇怪的,她猶豫著問道:“王爺怎麼了?”
殷卓雍先沒答話,左右瞧了一眼,等人都退下之後才放下扇子,她就瞧見他左側脖頸上一個青紅的印子,襯著玉白瑩潤的頸子格外顯眼。
她倒抽了口氣:“這,這怎麼了?誰把您給打了?”
殷卓雍冷笑一聲:“你昨晚上乾的好事兒,現在就想一推二五六?”
沈瓊樓蒙了:“我打的?”借她一萬個狗膽她也不敢啊!
殷卓雍湊近了讓她看:“仔細瞧瞧,到底是怎麼弄出來的?”他昨晚上沒留心看,今早上起來一瞧才見著脖子上一處吻痕顯了出來。
沈瓊樓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一眼就瞧出這是什麼東西,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捂著額頭晃了晃才站穩,說話都覺得底氣不足:“這,這怎麼能是我乾的呢?”
殷卓雍又欺身挨近了幾分,冷哼一聲:“不是你難道還是我自己咬的?”他伸手落在她肩頭,硬是把她按在自己懷裡:“你不光輕薄了我,昨天還哭著鬧著要嫁給我,口口聲聲非君不嫁,這又怎麼說?”
沈瓊樓要不是被他摟著,早就癱軟到地上去了,難道她心裡一直對殷卓雍存了非分之想?所以酒後吐真言了?!
他在她耳邊笑的陰森:“乖乖,君子言出必踐,你既有本事說,那就得要負責啊。”
沈瓊樓感覺像是有人用銼刀磨著自己的腦仁,半晌才找回一點僅存的神智:“這也不能證明是我乾的啊,萬一,萬一是別人...”
後半句瞧見殷卓雍的眼神,自動湮滅於唇齒間了。
他一挑眉:“在我脖子上的印子,我能不知道是誰?你要是不信,就把唇印拓下來比比。”
沈瓊樓後悔死了,她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喝酒了啊臥槽!酒後亂性酒後失德,這麼多的至理名言,她怎麼就不好好記住呢!
他摟著她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變本加厲地含住她的耳珠,曖昧問道:“乖乖,你身為侄女竟敢不敬長輩輕薄叔叔,事後到底怎麼料理,你倒是拿出個章程來啊。”
他輕哼一聲:“你要是做個負心薄倖的,別怪我張揚出去給人看。”
這話哀怨矯情的跟個閨閣少女一般,沈瓊樓被雷的從天靈蓋麻到腳趾甲。
要是平時沈瓊樓早推開他走人了,偏偏如今是自己理虧,只好縮手縮腳地任由他摟著,半晌才擠出一句:“王爺想怎麼樣?”
殷卓雍兩指捻弄著她白潔的耳珠,慢悠悠地道:“嫁給我?”
沈瓊樓想都沒想就道:“不可能。”她說完才覺出自己語氣太重:“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的,就算我空口應了王爺,家裡父母不同意我也沒法子啊。”
想想沈桂姑姑的先例,她可不想沒兩年又重蹈覆轍,讓沈木和陳氏對著自己的屍身痛哭。
殷卓雍早就料到答案,心下不悅也沒法子,又不想逼她太過,緩了緩才道:“那...以後我說什麼你做什麼,不得違逆。”
這個倒是不難,就看兩人王爺長史的身份,她現在不也是殷卓雍指哪她打哪,狐疑地瞧了他一眼,點頭應答道:“那是自然,就算王爺不說,我身為長史,也不能逆了王爺的意啊。”
殷卓雍滿意一笑,竟然真就放她走了。
沈瓊樓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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