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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的股票連跌幾天,我趁著低點狠賺了一筆,說起來還都得感謝你啊,這杯酒是我敬你的!”
見秦悅完全不搭理他,他也覺得有些無趣,看著幾人手上的牌,又笑著說:“不如我們也來賭上一把怎麼樣,不過,光賭錢沒意思……”他的目光在包廂裡掃了一圈,最後停在秦悅搭在架子上的外套,說:“喲,剛出的限量版啊,秦公子品味挺好的,這樣,我就要這件衣服,一把定輸贏。”
這話裡挑釁意味極濃,秦悅終於抬了頭,吐出口煙,說:“你該不會是暗戀我吧,連我的衣服都不放過。”
其它人頓時發出大笑,那公子有些下不來臺,但也只得硬著頭皮問:“怎麼樣,是不是不敢賭?”
秦悅被他吵得心煩,當下扔了牌過去,兩人開始玩牌,結果秦悅卻是輸了。
見那公子得意洋洋地套上衣服離開,其餘幾人幹瞪著眼,問:“就讓他這麼走了,這不像你的性格啊?”
秦悅伸了個懶腰,說:“累了,怪沒意思的。”
然後他就這麼走了出去,會所後方有一大片停車場,此刻正籠罩在黑夜的陰影之中。
秦悅走了幾步,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好像聽見有什麼人在慘叫,他狐疑地朝那邊望去,只見一個黑影飛快的從車後跑過,他連忙加快步子走過去,竟看見剛才那個公子正捂著腹部倒在地上,身下是一灘粘稠的血……
他嚇得一愣,手忙腳亂地掏出手機正準備報警,身後突然亮起一束光,照得他幾乎睜不開眼。他連忙伸手擋住眼睛,模糊地看到幾個人影跑到他身邊,站在最前面的還是個熟面孔。
陸亞明拿著手電筒冷冷望著他,說:“周文海的案子有了新證據,你最好和我們回去一趟。”剛說完他就聞到一股血腥味,連忙用手電筒往下照去,頓時也為眼前的場景大吃一驚,又死死盯著秦悅說:“很好,現在你身上有兩件案子了!”
☆、5|線索
依舊那間熟悉的審訊室,陸亞明的心情卻已完全不同,這次他有信心能佔據主動,一定逼得那個二世祖認罪。
秦悅的臉映在慘白的燈光下,雖然依舊有些吊兒郎當,表情卻明顯添了絲焦躁,瞥見陸亞明進來,連忙站起問道:“他怎麼樣了?”
陸亞明輕哼一聲,把手裡的檔案砸在桌上,說:“重傷昏迷,還在重症監護!”忍不住又譏諷一句:“怎麼?你也有怕得時候?”
秦悅長吐出一口氣,斜斜靠回椅背,“我說了,他被人襲擊和我無關,等他醒了你們可以問他。”
陸亞明翻開手裡的報告,說:“這件事先放著,你給我好好把周文海的事交代清楚。”
秦悅翹起一隻腳,笑著說:“該說的,我上次都說了。”
陸亞明挑了挑眉,“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他拿出一張照片,放在秦悅面前,說:“法醫那邊再次驗了那個頭顱,你猜他們發現了什麼?”秦悅瞥了眼那血肉模糊,勉強能看出五官的頭顱特寫,頓時感到腹中酸水咕嚕嚕冒著泡。
陸亞明笑了笑,繼續說:“幸好小蘇細心,發現了他的左前額有一塊很不尋常的顏色,而且還帶有輕微瘀傷,經過檢驗,那塊顏色是一塊脫落的油漆,推斷是碰撞到某處沾染到的。”他見秦悅的表情明顯變得不太自然,語氣愈發篤定:“我們後來又去過你家,經過比對那塊油漆和你家樓梯處的油漆相同,而一個人用正常姿勢是無法那樣撞到樓梯的,除非……是有人扛著他走,在轉彎時無意間碰到的。你說,是什麼人能在你家公然扛走一個大活人呢?”
秦悅雙唇緊閉不置可否,陸亞明胸有成竹趁勝追擊,“彆著急,還有呢,你秦少爺這麼大架子,我們沒充足證據可不敢請你上門。”他又拿出一張照片按在桌上,說:“這是那天晚上10點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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