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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然然有些為難,全組都在為案子忙碌,這段時間實在很難走開。
秦悅握電話的手微微收緊,聲音柔得發燙:“看不到你,我沒法達到最好狀態。”
“為什麼?”蘇然然不解地發問,她覺得這兩件事毫無邏輯關係。
秦悅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很想抓住她的肩膀大吼:這tm是一句情話!
蘇然然只聽見電話那邊沉默下來,扭頭看著尚在忙碌的同事們,說:“你沒別的事我要掛了,這邊還在忙。”
“喂!”秦悅這才想起正事,大聲說:“鍾一鳴的案子我有了些發現,幫我找張鍾一鳴的手指特寫給我,還有你們最好查下田雨純的學歷。”
蘇然然雖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涉及到案子的事,還是“嗯”了一聲答應下來,掛電話前又補了一句:“我能抽出時間就去。”
秦悅對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傻樂了半天,然後才握拳抵住唇角,讓自己暫時冷靜下來,畢竟,她又沒說一定能去。
等了一個小時左右,他收到了蘇然然發來得照片,鍾一鳴的手指修長,面板細膩,指腹上沒有結繭。他不由冷笑一聲:這絕對不是一個用慣吉他的人的手。
於是他立即去找了方瀾,向她打聽tops組合的事,根據方瀾的說法,tops從創立以來對外一直宣稱是共同創作,可鍾一鳴的唱歌和舞臺表現都不如袁業,所以他的粉絲都認定鍾一鳴在創作方面的才華要優於袁業,這個組合才能得以平衡。
袁業死後,鍾一鳴原本只靠組合曾經的老歌參加各種商演維持,但始終沒有新歌問世,人氣漸漸被新人掩蓋,曾經的粉絲也轉了目標,是以他痛定思痛才重新開始創作。
可如果鍾一鳴根本就不會寫歌呢?是不是袁業厭倦了這種不斷被壓榨的組合方式,提出想要單飛,甚至要曝光他們之間的某些秘密,所以鍾一鳴才會一時氣憤殺了他。
秦悅又問方瀾:“你這裡有沒有袁業死後鍾一鳴的曲譜手稿。”
方瀾想了想,道:“應該還是能找到一兩份,你要這個幹嘛?”
秦悅靠上椅背,“揭穿某些人的真面目。”
還是那間審訊室,田雨純再度坐在了那張桌子前,不過這次她是獨自一人。
她低頭縮著脖子,不安地搓揉著自己的手指,眼神中透著怯怯的拘謹。
陸亞明推過一疊紙到她面前,厲聲問道:“你怎麼解釋,為什麼鍾一鳴的曲譜手稿,上面卻是你的筆跡。”
田雨純的臉煞地白了,尖尖的下巴往裡不斷縮著,幾乎想要把臉埋進桌子。
陸亞明卻絲毫沒有心軟,繼續問:“還有,你身為音樂學院的高材生,為什麼會甘願去研月當一個任人差使的小助理,你接近鍾一鳴到底有什麼目的?”
田雨純瞪著眼睛看他,聲音裡帶了哭腔說:“我沒有什麼目的,我很喜歡他,一直都是他的粉絲,我當他的助理,只是想離偶像近一些。”
陸亞明冷哼一聲:“近到連寫歌都幫他包辦了嗎?”
田雨純又埋下頭,說:“是他偶爾發現我會寫歌,又稱讚我寫得很好。他說他的隊友去世後以後就一直沒有靈感,讓我幫幫他。於是我就試著幫他寫,結果新歌發表的成績很好,於是他就一直讓我替他寫。”
陸亞明依舊懷疑地看著她:“你就甘心這麼做他的幕後搶手?”
田雨純突然抬頭看著他說:“你喜歡過偶像嗎?曾經為了偶像痴迷到不可自拔嗎?為了他我能做任何事!”
“真的只是這樣嗎?”陸亞明死死盯住她的眼睛,說:“還是因為你知道,你不幫他寫歌,他就沒有再度上臺表演的機會,你的計劃也就沒法實施?”
☆、30|20|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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