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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用各種眼神朝駕駛室裡瞅,最後,一個老大爺騎著電動車風馳電掣地從旁邊超車,然後還回頭丟了一個鄙視的白眼。
以往賽車時連一個車身都不願讓的秦悅全當沒看見,只樂呵呵哼著歌以30碼勻速往前挪動,時不時和蘇然然聊上幾句,頗有些散發弄扁舟的意味。
可無論怎麼拖時間,這距離到底是太近,眼看就要開到蘇家小區外的街道,秦悅猛地一腳把車給踩停了,邊拉車門邊說:“不開了,我陪你走進去。”
蘇然然低頭想笑,然後也走下車,順從地被他牽著手往前走。
夏夜的風吹得有些舒爽,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牽著手走在綠樹林蔭之下,蟲鳴、鳥語伴著沙沙的腳步聲,寧願這樣一直聽著,再沒有盡頭。
他的手心溼漉漉的,帶著熱熱的溫度,手指有意無意地摩挲著她的指腹,蘇然然扭頭看著那張好看的側臉,突然開口說:“以前大學的時候,我經常看見一對對的同學就這麼牽著手在校園裡一走就是幾個小時。那時我一直沒法理解,這麼浪費時間又毫無意義的事情到底樂有什麼樂趣。”
秦悅心中一動,也扭頭去看她,只見她嘴角噙起溫柔的笑容,眉目在橘黃色的燈光下慢慢舒展,輕聲說:“現在,我懂了。”
他的心彷彿被柔柔攥了一把,甜蜜卻又透著些不滿足,於是攔在她面前低頭說:“蘇然然,我想親你!”
蘇然然嚇了一跳,“這裡不行,我爸爸會看見。”
“那就找個他看不到的地方!”他拖著她的手躲到一顆大樹後,四周都被黑暗包裹,橘黃色的路燈從葉片中投下星星點點的光斑,一個帶著淡淡的梔子花香味的吻,讓兩人都沉醉難分,直到肺裡的空氣都快用光,才終於捨得放開對方。
秦悅觸著她的心跳,喃喃說:“蘇然然我要早點認識你就好了,最好是你剛上大學的時候,認識那個渣男以前。”
“可我那時根本不想談戀愛。”
秦悅自信地撇了撇嘴:“那是你沒遇上我,我可以每天跟著你去上課,在你宿舍樓下唱情歌,非把你追到手不可。按這個進度,說不定到現在我們孩子都生了。”
蘇然然想象了一下,這確實是秦悅會做出的事,於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秦悅捏著她的下巴,眯起眼說:“笑起來多好看,以前幹嘛不多笑笑。”
蘇然然很認真地回答:“沒有值得笑的事,所以就不笑。”
秦悅聽得十分開心,故意湊近她笑著問:“那現在呢?”
蘇然然把頭靠在他胸前,輕聲說:“現在,不一樣了…”
☆、59|
監獄的探視室裡,陸亞明和蘇然然看著林濤從另一扇門裡走出來,那個印象中白淨清秀的大學生看起來削瘦了許多,寬大的囚服鬆鬆掛在身上,下巴上佈滿了胡茬。
他朝兩人淡淡瞥了眼,然後在他們對面坐下,把戴著手銬的手“砰”地擱在桌上,問:“有煙嗎?”
陸亞明掏出一根菸連著火機一起遞過去,林濤叼在嘴裡點燃,貪婪地連吸幾口,然後靠上椅背說:“你們想知道什麼?還是……”他點了點菸灰,露出個自嘲的笑容:“專門來見我最後一面。”
陸亞明沒有說話,他們來之前已經知道了林濤的宣判:死刑,駁回上訴,下個月立即執行。
蘇然然拿出那張寫著jm的紙遞過去,問:“你曾經對我說過一句話:生命如鐵砧,愈被敲打,就愈會綻放火花,出自伽利略的《關於兩門新科學的談話》,我在你寢室裡找到這本書,裡面夾著這張紙條。這上面的字母是什麼意思?你想告訴我什麼?”
林濤朝紙上隨便瞥了眼,又吐出口菸圈說:“忘了,隨手寫的。”
這反應在他們的意料之中,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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