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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楊冰的溝通並不順暢,杜衡跟我講:
“陳彬,你這麼談事情和平常判若兩人!如果我來談這件事,楊冰沒有回絕的餘地!”
我道:
“杜衡,這樣吧,明天你把自己的本事全部發揮出來!只有一條,我們不拉皮條,你在上海混過這麼多地方,我希望能驗一下成色。你能不能做到?”
我直接給杜衡安排任務了,我想我們的分歧解決不了,那我是一把手,我是決策者,這個時候就只能聽我的。
我跟杜衡講,你有意見可以保留,這件事就先按我的操作,如果最終坎兒過不去再說!
杜衡的脾氣一下就上來了,直接跟我懟起來。
我沒有跟他吵,而是按著他的肩膀,一字一句的道:
“老杜,你還是要適應這種情況!我拉你來上海的時候就說過,我們可能存在分歧,有分歧我們先溝通,如果溝通不能解決,你只能聽我的!
在生活中我們是兄弟,在生意上我們是合作伙伴,你是我很尊重的老哥,但是在錦繡公司,我必須是絕對的權威!”
杜衡有些激動,但是最終他的情緒還是平復了,但是他臨走的時候跟我講:
“陳彬,你太天真了,我們是做不成的!現在我們翻身的機會,唯一的機會就在眼前,如果我們把握不住,錦繡就結束了,我們前面就沒有路可以走了!
一個女人而已,哪有那麼多的是是非非,你在外面混了這麼多年,這種事情你見得少嗎?我跟你講,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有價的,這個道理還要我跟你講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杜衡這番話說得很赤裸裸,可以說現實得讓人心寒,但是我想這個社會大抵也是這樣的。
只是他媽的,我可以跪著賺錢,但是我跪著都不行,一定要把我所有的尊嚴都踐踏了,才能給我一碗殘羹冷炙?
我想真是賺錢如吃屎,但是現在這一口我吃不下去……
我和杜衡不歡而散,那一晚我沒有睡著覺,躺在床上睡到半夜,楊冰忽然給我打電話過來,她問我是不是遇到了很大的困難。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男人啊,我們就算天要塌下來了,我能說嗎?說出來不一定能得到別人的同情,可能反而會讓人覺得是你的無能,這就是冰冷的現實。
我跟楊冰講了《軍師》這個專案,說我準備把這個專案交給Z省衛視來做,現在我們正在談合同的事情。
楊冰跟我講,如果真的需要她幫忙,她可以去幫忙,她道:
“陳彬,實話跟你講,我這麼多年混不到理想的位置,就是心中有菱角,有幻想,有自我!
我經常想,我們人活一輩子有什麼意義呢?活著都會死,誰也躲不過,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把尊嚴都丟掉去搞錢搞名呢?
所以我活得自我,我行我素……”
我道:
“你是對的!”我就說了四個字,其他的話我都不願意說,我說太晚了,我們改天再溝通!
掛了電話,我就看著天花板,我一直覺得我是個很通透的人,但是今天我卻陷入了一種矛盾和迷茫之中。
我知道自己早就活成了自己當年討厭的樣子了,但是今天這種關口我卻過不了啊,我能吃屎,但是這一口我吃不進去。
但是杜衡要逼著我吃,因為他說得很清楚,任何事情都有價,這一口值八千萬,有這八千萬,我可以做出一部現象級的大製作出來,我可以憑此一飛沖天,從此翻身。
這個世界如此多的繁華,如此多的蠅營狗苟,都逃不了名利二字啊。有錢好啊,紙醉金迷,萬千擁戴……
一夜未眠,第二天杜衡使出了渾身本事安排江小雷,上海灘,夜上海,江小雷玩了這麼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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